“楚先生你放心,我明日親自帶西南資本入江南,我也可以引薦上帝之矛,絕對幫上帝之矛打好掩護!”黃一煒是個老江湖了,他明白楚源的意思。
楚源要把上帝之矛插進江南的心髒,這非常難,西南必須出力打掩護。
楚源滿意點頭,西南雖然不強,但老宗族還是很富裕的,去江南做生意很容易。
兩人商議已定,楚源又跟凱文知會了一番才安下心來。
至此,入江南的前提條件已經準備好了,是時候動手了。
後半夜,楚源終於入眠,一直睡到了翌日中午。
他洗漱一番,背著自己的行李,獨自踏上了去江南的高鐵。
一路無事,楚源先到了廣府,但他沒有停留,因為他怕被楚未楊的人發現。
在廣府轉車,楚源直接回江州。
傍晚時分,他回到了江州,熟悉的空氣撲鼻而來,楚源不免感慨萬千。
這個二線城才是楚源的大本營啊,當初他以四大豪門為根基,一步步崛起,直至首都。
不過而今情況大變,楚源並不敢露麵,他不確定四大豪門是否叛變了。
下了高鐵,楚源去換了一身衣服,還特意戴上了帽子,整個人裹得跟粽子似的,同時也叮囑保護自己的殺手注意四周,切記莫讓自己被跟蹤了。
如此他才放下心來,跟個普通人一樣去了江州大學。
來這裏自然是看看故人,楚源見到了謝文嫻,見到了在桃花源當大廚的劉義三兄弟,還有粉絲無數的阿麗莎。
楚源並不露麵,他遠遠看了一番,埋頭走了。
悅灣別墅他也不去,那裏是最危險的。
整個江州,唯一安全的可能隻有兮蘊酒莊了,那是洪權的家。
楚源在黑的時候去了兮蘊酒莊,他聞到了熟悉的酒香。
不過兮蘊酒莊明顯冷清了許多,幾乎沒有下人了。
自從楚源敗走三重門後,洪權就無心經營兮蘊酒莊了,他遣散了所有下人,一個人在酒莊裏孤零零活著。
甚至,連門都沒有人守了。
楚源直接入內,看到了滿地的落葉,這裏幾乎荒蕪了。
楚源不由心疼,洪權實在太慘了,他的觸角也伸不出江州,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怕是已經認定自己完蛋了。
楚源加快了腳步,在一個滿是空酒瓶的涼亭裏發現了洪權。
洪權竟然趴在涼亭裏睡著了,他早已沒了往日的威嚴和格調,現在就像個酒鬼一樣,失去了希望。
楚源過去推了推他:“洪權?”
洪權動了動,恍惚間睜眼,盯著楚源看了好一會兒。
之後他猛地驚叫:“楚少爺?”
“是我,我回來了。”楚源扶起洪權,洪權又喜又懵,還拍了自己兩巴掌,以為自己在做夢。
“少爺,真是你?”洪權聲音嘶啞,他仿佛老了十歲,已經行將就木了。
楚源抱了他一下:“是我,我沒事。”
洪權愣在當場,然後嚎啕大哭。
這個老人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楚源安撫了好一陣他才穩住情緒,趕緊把桌子收拾了一下,不讓少爺笑話。
楚源心頭感慨連連,自己的失敗對洪權的打擊實在太大了,若是再晚點回來,洪權恐怕就醉死在酒莊了。
主仆二人許久後才正式對話。
洪權打起精神詢問了楚源這幾個月的動向,楚源也一一了。
洪權聽得心有餘悸,但總的來,他是激動的。
少爺活著回來了,而且開始反攻了!
“楚少爺,我真不該放棄,而今江南格局大變,陸華都不得不暫時苟且了,都三大族全都成了楚未楊的狗腿子,江州的四大豪門也效忠了,他們實力太弱,不敢不服從楚未楊。”洪權了自己知道的事。
這些事無關緊要了,楚源都一一料到了。
他靜靜聽著,並沒有情緒波動。
洪權最後得口幹了,神色也驀然一暗:“最難受的還是失去了狼女,我已經無權跟向管家通話了,不然幫你問問狼女去了哪裏。”
楚源終於有了情緒波動,他抿了一下嘴,狼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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