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方寸的西方殺手,被狼群和黑黨單方麵屠殺。
楚源沒有理會,他知道巴德爾會處理好的,自己可以當甩手掌櫃。
又是一番走動,楚源走到了湖邊。
他沿著湖畔走著,到處尋找,希望看到自己的狼崽。
可惜,依然沒有。
一聲歎息,楚源有些失落,隻能入樹林去找。
不料才轉身,水聲響起,湖麵傳來了波動。
楚源心頭一跳,猛地轉身看去。
就在十米開外,清澈的河畔邊,一個黑衣少女坐在岩石上,正在沐足。
雪白的腳掌挑動著湖水,宛如精靈一樣活潑。
楚源大喜過望,幾乎喊出聲。
但他還是忍住了,快步跑了過去。
狼女沒有回頭,她靜靜地沐足,洗去身上的血跡和塵埃。
“狼崽。”走到近前,楚源壓抑不住喜悅,一話眼眶都有點紅了。
“少爺,你過得很快活嘛,失去我也沒什麼關係哦。”狼女還是不回頭,聲音清冷,一如往常那般不近人情。
隻是她的語氣中,多了一絲怨氣,就仿佛皺著鼻子哼了一聲。
她沒變,又似乎變了。
楚源不話,湊過去一把抱住她,內心各種情緒都在激蕩,實在難以平靜。
這些年,楚源一路走來,狼女就如同他的影子一樣,從來不會離開。
不知從何時起,楚源已經習慣狼女的存在了。
最初玩笑般的“調教狼崽”也成了回憶,隻是一旦失去了狼女,仿佛生命都失色了,楚源因此染上了煙癮。
湖畔靜悄悄,楚源不出話來,狼女也安靜了。
這一抱不知抱了多久,楚源恨不得把狼女揉入自己身體裏似的。
狼女收回了腳,抬手挽發:“可以了吧?我記得我過,我很討厭跟男人身體接觸的。”
“再抱一會兒吧,你看今晚月色多美。”楚源不肯放開,鼻翼裏嗅到了狼女脖頸間的體香。
狼女抬頭看,靜靜不語。
楚源再道:“狼崽,看看臉。”
“不可以。”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
“什麼時候都不可以。”狼女堅定得很。
楚源笑了一聲:“等我當上家主,我要看你的臉,你反抗也沒用。”
“那我會殺了你哦。”狼女輕哼,似威脅又似嗔怪。
楚源終於滿足,放開了她。
狼女還是不回頭,她沒有戴麵罩,一回頭就會被楚源看到臉。
“好了,你走吧,我還要洗幹淨身體。”狼女擺了一下手,雙腿一滑落入了湖中。
楚源看看四周:“不急,我幫你把風。”
他就蹲在岩石上,盯著狼女的背影看。
狼女嘩啦一劃,拔出了匕首:“你走不走?”
“走走走。”楚源趕緊跳下岩石,不敢作怪了。
另一邊,廝殺聲已經很微弱了,顯然戰鬥結束了。
楚源深吸一口氣,揉了揉微微發紅的眼眶,大步走向作戰區域。
他又是亞洲霸主了。
湖中水波晃動,狼女微微側頭,目送著楚源遠去。
月光灑下,狼女的側臉如同雪山上的白蓮,精致美豔到了極致。
今晚的月色真美。
楚源回到了作戰區域。
一地都是殘肢斷骸,血腥味衝鼻而來,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