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馬上上酒,極品的法蘭西葡萄酒。
一杯酒下肚,何晨君主動道:“楚先生來奧門,恐怕不是要賭錢吧?”
“就是想過過手癮,不過若是能見到賭王就更好了。”楚源話中有話。
何晨君搖晃著紅酒杯,可惜道:“楚先生怕是見不到賭王了,我爺爺病重,起碼半年不能見人,抱歉。”
“突然病重?”
“嗯。”
“真巧。”楚源再抿一口酒,“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回見。”
“回見。”何晨君揮了揮手,目送楚源離開。
楚源走向賭場另一邊,許少泉已經從人群中擠出來了。
他一頭汗水,臉頰通紅。
“我勒個去,半時不到,我特麼輸了一百多萬了!”許少泉鬱悶得要死,他不缺錢,但一直輸錢也太不爽了。
“你還知道停手,不然待會褲子都輸沒了。”楚源吐槽,在這裏一個億可不算什麼,賭大點很快就輸光了。
“不賭了不賭了,賭博害人害己,誰賭誰傻逼!”許少泉罵罵咧咧,結果一堆人惡狠狠瞪他,嚇得他低下了頭。
楚源好笑,帶他離開。
許少泉這才想起正事:“這就走了?代表團在聯係何雄光了,不定待會就能見到他。”
“見不到了,我慢了一步。”楚源插著手,目光冷冽。
何雄光突然重病了,這可奇怪了,絕對不正常。
許少泉一頭霧水:“咋了?”
“調查一下何晨君,這個人不簡單。”楚源不解釋,隻是下令。
許少泉嘀咕:“何晨君沒有實權啊,他是海歸,整混吃等死的。”
“這樣的人要是有了野心才是最可怕的。”楚源搖搖頭,先回酒店吧,他還可以等狼女的消息。
入夜後,狼女果然出現了,她在門外敲了敲門。
楚源嘿嘿一笑,直接把衣服脫了才開門。
“狼崽,你怎麼回事啊?我正要洗澡呢,你這個變態……”楚源含羞答答。
狼女扭頭就走。
“別啊,逗你的。”楚源趕緊拉住狼女。
狼女不回頭,背對楚源話:“奧門有頂尖殺手,此行危險,你自己注意。”
“多頂尖?”楚源不太在乎,反正有狼女在。
“可以拖我半時。”
“我靠!”楚源驚了,能拖狼女半時?那是什麼逆的殺手啊?
楚源不敢打哈哈了,奧門極度危險,一定有大事發生。
“再查,我一定要弄明白發生了什麼。”楚源嚴肅了起來,狼女點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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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浦京賭場,入夜之後,更加喧嘩。
頂層的辦公室,何晨君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繁華的奧門夜景,眼瞳中時而遲疑時而冷漠。
“晨君兄似乎有心事,既然已經下手了,就不能回頭了哦。”一個調侃的聲音響起,正是楚修遠。
他來了,同行的還有霍利。
何晨君回頭:“囚禁我爺爺很簡單,但其餘隱族馬上入奧了。巴蜀劉家、大原溫家、江浙榮氏……都是來找我爺爺商議大計的,早就約好了。”
楚源滅了東南亞隱族後,華夏隱族震動,約好了共商大計,但現在何雄光“病重”,未免太巧合了。
“你怕露出馬腳?”楚修遠玩味一笑,“凡成大事者,都不能畏手畏腳。華夏隱族來了是好事,他們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
楚修遠分析了起來:“他們也猜到楚源要跟他們結盟,他們隻是拿不定主意,需要賭王做主罷了。”
“你就是新賭王了,你可以做主。何家的意見對華夏隱族影響力巨大,隻要你不跟楚源結盟,華夏隱族都不會跟楚源結盟。”
楚修遠分析得頭頭是道,令人信服。
何晨君沉思片刻疑問:“那你們想幹什麼?就為了不讓我跟楚源結盟?”
“不,我們想華夏隱族出山。”楚修遠眼中閃過煞氣,“晨君兄,難道你就不想當這東方的霸主嗎?華夏隱族出山助你,你擊敗楚源輕而易舉,屆時,這東方就是你的了!”
何晨君一震,不自覺捏緊了拳頭。
楚修遠見狀提高了聲音:“你何家百年基業,是為隱族之首,你甘願為楚源作嫁衣嗎?你甘願當他的臣子嗎?你甘願為他賣命嗎?”
“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