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澄擔心地看著台上白銀。
李焱倒是一臉看戲的表情,若是把握不大,白銀不可能以身犯險。當初他接受自己的挑戰是因為對穆師叔的指導有了想法想求一人驗證,而自己擅長的並非速度,他自可用速度保全自己。
再想想賣藥之事,若不是打算好了,怎麼會隨身攜帶那麼多沒用的藥?
就連貢獻值他也是想好的,要知道,沒有長老同意,弟子的腰牌是沒有權限轉換貢獻值的。他一定是見雷鳴長老與穆師叔關係不錯,預料到雷鳴長老不會刁難他,所以才敢大張旗鼓地賣。
就是這場比試,怕也是早就想好的吧?
擂台上。
白銀與顧芸相對而立,打量著對方。對白銀來,不知顧芸鞭法如何,貿然攻擊會陷入被動。對顧芸來,雖不知白銀實力如何,但見李焱那輕鬆的表情,也是不敢大意。
擂台下眾弟子則議論紛紛,活像鴨場裏的鴨子,一刻也不得閑。
“你們看,那不是‘魅惑妖姬’顧芸嗎?她怎麼在擂台上了,沒聽有人挑戰她啊,她對麵那子是誰?”這是新來的。
“他你都不認識?他就是白銀!”有人鄙視道。
“就是就是,白銀剛才還便宜賣了我一顆止癢藥,這麼有名的人你都不知道?”又有人鄙視道。
“諸位,不能怪這位師弟,這位師弟是沒有見到白銀師兄剛才的風采,才如此孤陋寡聞,大家諒解,諒解。”有人晃著腦袋道。
那人頓時覺得自己不認識白銀都有些羞愧。
“話,白銀為何和排名第七的‘魅惑妖姬’站在台上?”有人好奇道。
“好像是因為那妖姬的弟弟被白銀欺負了,所以找來姐姐報仇吧?”有人不確定道。
“不是不是,是那妖姬見白師兄風流倜儻所以想和白師兄切磋一下,試試白師兄的實力呢。”
“非也非也,是那顧濤怕了白師兄,這才找來姐姐找場子。白師兄本不願意和妖姬打,奈何那妖姬非要白師兄打,白師兄無奈,隻能恭敬不如從命。”
眾人對於二人為何切磋猜個不停,有找場子,有白銀喜歡顧芸,有妖姬魅惑白銀的。
不管台下如何,台上已是有人忍不住了。
顧芸無論如何看,白銀都是個普普通通的子,也不見他做什麼,就站在那裏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己,眼神色眯眯的,一看也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人。但自己也不可大意,畢竟白銀與李焱關係看著不一般,而李焱那個武癡肯定不會和一個好色之徒如此親近。
掏出腰間鞭子,紅黑線繩搓起來有嬰兒臂粗細,約三尺長,前端分成三根岔開來,一紅兩黑,遠看去像三條蛇。
隨著鞭子掏出,顧芸在擂台微微扭動,胸前兩個家夥上下跳動,看的台下眾人眼睛發直。
白銀自然也是看到,心中燥熱。
顧芸的誘惑台下人感覺不到,白銀卻一清二楚,他此刻正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每時每刻都有誘惑的波浪在衝擊,一個不心就會迷失,喪失生命!
墨染在手,冰寒之氣在體內遊動,保持清明。
顧芸微微一笑,細眉媚眼、朱唇白齒,左臉頰的蜘蛛活了一般,瞬間一股更強烈的魅意在白銀身邊纏繞,不斷試探,想要往白銀腦海探去。
一旦腦海被侵入,心神立刻便會迷失,到時候身體便不能受自己控製了。
魅惑感不是實質性的攻擊,無法用外在功法抵擋,隻能用內力不斷阻擋。
起來,這魅功與幻術有相似之處,隻是這魅功更為詭異,猝不及防,一個不心便會中了圈套。
白銀有墨染在手,倒是不急著攻擊。
顧芸一見自己的魅功對白銀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微微驚訝。
突然,顧芸甩起雙色鞭揮向白銀,前端三條細繩如蛇信子一樣在空中微微抖動。三尺長的鞭子竟伸展到兩丈長,也是一件奇寶。
白銀不敢覷,墨染在身前揮動,‘叮叮當當’二者相撞。
鞭子繞著白銀不斷做著試探性的攻擊,威力不大,但讓白銀煩不勝煩,每每一擊下去,鞭繩就如泥鰍一樣滑到另一邊再行攻來。
二人試探了五六回合,皆奈何不了對方。
顧芸鞭子又是一揮,三條細繩圍上墨染,在白銀與之糾纏之時,三條細繩忽然打了個結將墨染束縛住,快速伸長往白銀手腕襲去!
眾人看的心驚,顧芸就是用此招解決了大部分挑戰者,白銀能幸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