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缺要去的金山寺那則慘不忍睹了,在風帝國的東北部,挨著風清帝國。而陳缺現在要做的就是穿越風帝國的直徑,直接飛到金山寺,這個長度有多長?
陳缺粗略的算了算,竟然大概有一萬多公裏,而且這還是大概估測的,可以,就算陳缺現在禦劍飛行可以一玩他個三四千公裏,那麼也得要差不多三才能夠到達到目的地點金山寺。
而且這個估算還不算路上吃飯,回複靈力這些,可以陳缺現在也是拚了命了,必須一禦劍飛行四千公裏。
為了早日趕到風帝國東北邊境上的青山寺,陳缺也發了狠了,補充消耗直接就灌青靈髓,一上下除了禦劍飛行,就是在恢複靈力之上,每都死死的咬著四千公裏的尾巴,就連平常一直都要吃的東西都沒有吃上了,埋頭就禦劍飛行。
時間一的就過去,三時間,對於人的一生而言,也就是彈指之間而已。
風帝國之境內!
一個令風帝國東北的武林之士和想要拜門學藝之人,無比向往的一大宗派之地金山,此時正熱鬧非凡,除了已經剃度了的和尚們,還有了許許多多武林中的人士,不過都是活動在那些供於客人休息的場地之中。
而在金山寺裏麵眾多的房間裏的一間主人殿房之中,有四個人被綁在了一起,四人有三個人身穿黑色衣袍,一人身穿青色長袍,此時幾人的麵容中帶有不屈服的意誌,不過雖然如此,幾個人依舊留著幾道深可見骨的血跡,神情無比的憔悴。
“陳尨大哥,我們真能等到樓主來救我們嗎?”一個身穿著二字刺繡的男子向著一旁身穿青衣長袍的男子問道。
“會的!我們要相信樓主,樓主不會就那樣就被武宗的那個辟穀期高手殺死的,一定會的。”青色長袍男子好像很堅信,整隻拳頭捏的發白。
“沒錯!我們網樓不會就此就毀滅,我們還要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樓主會來的!”這時也是身穿黑衣,刺著九字的少年堅定的點了點頭。
“嗯……樓主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會死……”還有一個身穿七字,被拷著手的年輕人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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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連綿好幾裏的山脈之上,一個身穿白衣錦袍,麵貌英俊的少年踏著一柄金中帶銀的劍,正向著不遠處山脈的另一邊急速而去。
“再越過這一座山脈應該就到了所謂的金山鎮了,該死的禿驢,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看,還有所謂的寒陽宮,你們等著本大爺,看本大爺怎麼樣把你們搞一個翻地覆,正好本大爺的禦劍術有了新進展,這一次,就算你們出來個辟穀期高手我也照殺不誤!”
陳缺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一連三的疲憊奔波,陳缺不僅沒有對金山寺的敵意有所減弱,反而是越來越憤怒。
不過陳缺還是有點理智的,並沒有直接就選擇打上金山寺去,因為之前在武宗的那一戰中,陳缺已經發現了,這些對於陳缺看似不太強的宗派背後一定有其它可以與武宗所對抗的戰力存在,要不然也不會能夠屹立在武宗之下不倒,所以陳缺想了想,還是選擇強化一下自己的戰鬥力再去跟他們硬碰硬。
畢竟陳缺的王牌手段已經都用的七七八八了,這時候陳缺如果再遇到一個辟穀期高手肯定得要嗝屁。
禦劍飛行陳缺已經用得順暢自如了,這兩的時間也將陳缺的禦劍術熔合貫通了一番,大概能達到禦劍九劍的地步了,但是這樣還不夠,禦劍九劍最多就能夠對附築基期巔峰的境界,但是一遇到辟穀期的高手就不太行得通了。
陳缺禦劍飛到了一座城池的前上空,摸著下巴沉思了一番,不過越想越亂。
“不想了,現在我的金鱗劍應該可以再提升提升,再回爐重造一翻,應該在今晚能夠煉好,到時候,提升的金鱗劍,再加上我的初級法術,應該就能夠對付辟穀期的修士了。”陳缺搖了搖頭,直接在城裏的一個無人地帶壓下了劍身,然後把金鱗劍收了起來。
“直接去找一間客棧去休息就好了,武林酒館就不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陳缺從磨盤裏掏出了上十個金幣,然後在街道是尋找了一番,最後找了一間酒樓,直接就走了進去。
時間寶貴,陳缺也沒有過多的廢話和觀察,向著酒樓的掌櫃處開了一間寬敞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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