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星宇自己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這些年見過許多窮凶極惡之人,自己也曾殺過人,但是從未有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話。
他現在很生氣,有一種打死三人的衝動。
“現在這世道狗也隨便亂跑了?你的主人不稱職啊,這樣的瘋狗亂吠萬一被人打死是不是有點可惜了,畢竟養這麼大也不容易。”,童星宇指著胡子拉碴的王駿,環顧四周這般著,絲毫沒見將其看在眼裏。
轟。
這些話如同一枚石子丟在了如境麵般的湖心中央,驚起浪花,一縷縷波紋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膽子夠肥。”
“好子,我老早就想這麼了,媽的。”
眾人都震驚不已,看著童星宇將王駿毫不放在眼裏,皆是為其捏了一把冷汗。
“你他媽找死是吧!今老子不弄死你,我就跟著你姓。”王駿臉色垮了下來,破口大罵。
童星宇冷冷地看了其一眼,淡淡地道:“你別跟我姓,我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
眾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頓時間紅鶯院更熱鬧了。
有許多青樓姑娘看著俊郎的童星宇在那隨意調侃王駿,皆是目光閃爍,眼神不住地在其身上打量。
張瀚霖緊跟著道:“我聽會叫的狗不要人,這一隻麼,我看挺會叫的啊,不過萬一真的叫的使童兄煩了,你打死了它,我可看不下去啊,畢竟醫者父母心啊。”
王駿臉色漲紅,一直以來仗著其叔叔的盛名在黑岩集市可謂是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之事幹了不少,別人也不敢聲張,隻能默默忍受。
“你們兩給我上,把這兩子雙手雙腳打斷,讓我一會慢慢折磨他們。”,王駿看著麵前敢頂撞自己的兩人,大怒著指使自己的兩個隨處動手。
跟著王駿身邊的兩人滿臉凶狠,冷笑道:“子你死定了。”
這兩人現在皆是武道二境,都是跟著王駿一起胡吃海喝的酒肉朋友,仗著有些實力和王駿混在一起,早已被酒色掏幹了身體。
兩人根本沒將童星宇和張瀚霖看在眼裏,一人抓下童星宇,另一人直逼張瀚霖,就在那人將手掌靠近童星宇肩膀之時,童星宇放下了手中一直握著的劍,左手飛快往上一抬狠狠地甩在了對方臉上,而後一拳遞出,真氣自丹田湧動而出在左臂筋脈流動,砸在了那人胸口,直接被擊飛出去數米遠。
眾人急忙閃開,那人整個人倒飛出去砸毀了一張桌子上,最後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你,你……”一隻手指著童星宇,滿臉驚駭,一句話也不出來。
再看張瀚霖這邊,另一人看著被擊飛的那個兄弟,心中一抖,立即改變了張瀚霖提起來的想法,改掌為拳向著張瀚霖身上轟去。
不待林凡出手,一旁臉上總是掛著一抹憨笑的印行臉色冷了下來,腳一跺地,身體便從原地消失,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再現身之時便看見印行已經擋在了張瀚霖前麵。
砰!
轟在了印行身上,發出一聲悶響,一拳到肉,眾人眼皮直跳,這一拳力道起碼有著百斤之力,造成的衝擊力砸在正常人身上骨頭都能被打碎,看的一些膽的姑娘嚇得叫了出來。
“啊”
慘叫聲傳開,不過不是印行而是出拳的那人,眾人隻看到那人此時拳頭通紅,手臂無力地錘了下去。
“這……”
“那紫衫少年一拳輕鬆地就將人擊飛,剛剛真氣波動起碼也有武道三境了,看起來還不足十二歲吧,這般年紀就已經是武道三境,這可不是用賦異稟就能形容了。”
“是啊,就算咱們東嵊城號稱第一才的穀晨也才在一年前突破了武道二境,要想突破至武道三境起碼還的一年時間了。”
武道一途,修煉極為艱難險阻,每一境之隔如塹,武道九境中,一二三這三境尤為重要,它對於一個人未來的成就,如同地基對於高樓大廈的重要性。
地基不牢固,大廈一遇風雨便可能會在刹那間傾倒,而武道根基不牢固同樣是此理,一個人根基不穩,未來成就注定不會太高,因為他撐不起來。
武道下境的修煉就如同在打地基,打磨自身,穩固根基,所以凡是習武之人在武道三境都會花費大量的時間來穩固。
武道中三境開始修煉速度比起下三境就快了許多,北辰國曾有一人自十歲起跟隨師傅習武,修習了整整二十年還處於武道第三境,他的師兄弟早已都踏入了中三境,隻有他還在武道三境苦苦掙紮,就連他師傅都不看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