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童星宇在家族教育下,有著良好的涵養,但是作為一個年輕人,特別是如此優秀的年輕人,也有著自己的驕傲與絕對的自信。
自從習武以來,童星宇便愈發有自己的主張,家族長輩,學院長老也樂意如此,但是如今童星宇卻會在意張瀚霖的看法,這一點放在以前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張瀚霖聞言認真看著月兒的眼睛,月兒姑娘美眸平靜如水,和張瀚霖就這樣對視著,雖然張瀚霖還未習武,但是身上那種沉穩鎮定,從容不迫的氣質,古井無波的幽黑雙眸給人一股強大的壓力。
剛開始月兒還若是其事,一副輕鬆的模樣,可是漸漸地頂不住張瀚霖身上那種如山嶽般厚重有力的氣勢,月兒姑娘呼吸有點不暢,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美眸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就在她即將承受不住想要話時。
張瀚霖突然收回目光道:“童兄,此事已經完滿,秘籍也已找回,那兩人也已經伏法,此事到此為止吧。”
童星宇沒有思索,便道:“如此最好,我回去也能和我師傅交代此事。”
林凡鬆了一口氣,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自己總算不用擔心童星宇和自己算賬了。
月兒姑娘美眸偷看了張瀚霖一眼,剛想鬆一口氣,張瀚霖又對她道:“月兒姑娘,你可否一樂樂姑娘五人的故事?”
月兒姑娘欣然道:“這五個姑娘也夠可憐,她們五人本來是東嵊城近外圍風行村的,她們五戶人家在那生活了好幾十年了,可是前段時間她們五人的父母皆是被人所殺,隻留下苦命的她們,樂樂歡歡喜喜玲玲麗麗如今還不到十八歲,樂樂這姑娘才十六歲,另外四人今年十七,本該豆蔻年華的時候,卻遭遇這種事。唉!她們父母去世不到幾,然後她們就被馬匪幫賣到我這裏,真是苦命啊。”
張瀚霖握緊拳頭,咬牙問道:“那你知道她們的父母是被誰殺的麼?”
月兒歎息一聲,怒道道:“還能有誰,肯定是馬匪幫那夥畜生幹的!馬匪幫經常做這種喪盡良的事,先物色家裏有姿色出眾的女兒家庭,然後偷偷殺掉她們父母,最後將這些姑娘賣到青樓,賣個高價回去揮霍。”
童星宇聽到這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真氣沒收住,光滑的桌麵,像蜘蛛網一般裂開了一道縫隙。
“真是一群畜生,簡直豬狗不如。”童星宇怒道,接著目光一轉看向月兒,“你為什麼要買那些姑娘,你不買她們,那幫馬匪沒錢賺也就不會幹這種事了。”
月兒聽到童星宇那真無比的話語,冷笑道:“我不買下她們,還有其他青樓會買,就算其他青樓不買,你以為那些姑娘就能活命,那些姑娘會受到更殘忍的對待,那幫馬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你以為沒人買那些姑娘,她們就會活的更好?”
“我告訴你不會!”月兒姑娘語氣激動,食指指著童星宇的鼻子,越越激動,“我花高價買下她們為什麼?我銀子多的不夠花?以為我隻是為了青樓生意更好麼,啊?還不是因為我在這裏一些權利讓她們幾人生活的好一點,起碼比在其他地方生活的好一點。你以為我就願意在這青樓呆著,每帶著這僵硬笑容,迎著那些來這尋歡作樂的人。你懂什麼?你衣食無憂,不會必擔心外麵腥風血雨,也不用在這個殘忍的世界苦苦紮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我。”
“嗚嗚。”月兒再也忍不住眼眶中那滾燙的熱淚,啪嗒,啪嗒,一滴滴落在潔白的衣衫上麵。
童星宇被這一番話懟腦子一片空白,但卻沒有任何生氣的理由,他有什麼資格?他沒有。
張瀚霖道:“行,你先帶著童兄和林老板先出去,我和月兒姐會話。”
印行應了一聲,便帶著童星宇和林凡向門口走去,在關門之時童星宇麵帶歉意地看向月兒姑娘,印行拍了拍童星宇的肩膀道:“放心吧,會沒事的,瀚霖會處理好的。”
童星宇點點頭,三人一起離開了字第一號房,來到了舞台前麵,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
看著童星宇,周圍眾人帶著好奇與敬畏不斷地看向三人的座位,畢竟這位可是道麟學院的弟子啊,對他們來可謂高不可攀。
三人坐在那,即使舞台上憐兒姑娘正在伴著美妙的歌聲翩翩起舞,優雅的舞姿,玲瓏身段,一雙桃花眸子不斷地看向童星宇,童星宇還是沒有心情觀賞,此刻心中雜亂無比,腦海中回蕩著月兒那聲嘶力竭喊出來的話語,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