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萱手指勾了下張瀚霖手心,讓他冷靜一點。
張瀚霖對著白靈萱笑了笑,他很冷靜,越憤怒他便越冷靜。
張瀚霖轉頭讓秦月樂樂等人坐下,道:“你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沒人可以趕你們出去。”
“謝謝張公子。”
樂樂五人止住哭聲,眉眼之間滿是淚痕。
張瀚霖回頭看來穀家所在位置,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道:“待會我就為你們討回公道,讓他們親自嚐一嚐這種感覺。”
秦月聲音平靜,開口道:“張公子不要衝動,穀家在東嵊城勢力很大,又有著宗師坐鎮家族,這些年實力越雄厚,你們張家雖然不弱,但與穀家相比還是差了一截,公子還是別為自己惹火上身了。”
樂樂姑娘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聲音柔和道:“張公子你還是不用為我們出頭了,你已經對我們幾人夠好了,昨晚上因為我將公子陷入死地,我可不希望今在因為我們姐妹之事將公子甚至將公子家族牽連進去。”
張瀚霖道:“我又不是和他們真刀真槍地對著幹,對付他們得動腦子,你看我整治那些壞人不都是這樣做的麼。”
張震忠壓下心中的衝動,和玉素心開始為張瀚霖開始準備及冠事宜。
張宏和張瀚霖了些注意分寸的話語,然後也去幫忙了。
有一個侍從上樓向周不換傳消息,:“老板,少爺和聞人乾歌已經上樓來了。”
周不換急忙道:“那趕快將少爺帶上來,今瀚霖的及冠之日他還去哪鬼混了。”
侍從領命離去了,周不換和張瀚霖道:“瀚霖,子鷹馬上就上來,到時候你和他聊一會,最好教教子鷹,讓他那個腦瓜子靈活一點,總是一根筋可愁死我了。”
張瀚霖對著周不換道:“周伯伯,你這話就不對了,子鷹並不是你口中死腦筋,其實啊他聰明著呢,隻是不屑於這些隱瞞詭計而已。子鷹武學賦很是驚人,現在和穀晨相比也不差多少,我就不行了,學武之路一片迷茫啊。”
周不換笑道:“子鷹知道你這樣誇他,還不樂上啊。”
“爹,你什麼樂上啊。”
眾人轉頭看去,侍從身後領著兩人,一人皮膚微黑,身材高大,很是健壯的身軀給人一種壓迫感。
此人正是周不換的兒子周子鷹,現在也處於武道二境巔峰,走的煉體一脈。
另一人臉色略有些蒼白,仿佛身體患病一般,走路輕快,步伐平穩,手持一劍負於身後。
此人乃是聞人乾歌,聞人家族最優秀的族人,劍道賦很是不凡,和周子鷹一樣也處於武道二境巔峰。
聞人家族並不是那種大家族,甚至連個中等家族都算不上,族中人丁稀少,隻有兩位武道五境的高手撐著家族,所以聞人家族勢力很弱,也沒有收到地酒樓的邀請。
不過聞人乾歌則是跟著周子鷹一起過來的。
周子鷹與聞人乾歌也是打出了的朋友了,東嵊城排名前三的年輕一輩才就是他兩和穀晨,三人互相爭鬥多年,誰也不服誰,可是穀晨踏入武道二境之後便一直力壓二人,周子鷹與聞人乾哥為了打敗穀晨超越他,經常在一起打鬥比武,兩人出手毫不留手,周子鷹經常鼻青臉腫地跑去張府,張瀚霖每次都哈哈大笑著給他配藥,外敷和內服,有時候也會給周子鷹進行針灸。
周子鷹和聞人乾歌在這種爭鬥中也慢慢成為了好朋友,兩人雖然並列第二,可是此時兩人心中互相之間並沒有爭鬥之心,隻想找個機會將穀晨打敗,洗刷恥辱。
周子鷹與聞人乾歌走到幾人身旁,周不換看著自己的兒子,沒好氣地道:“瀚霖剛剛還誇你聰明,就是不喜陰謀詭計,才不願意動腦筋,我讓你聽到還不把你樂上啊。”
周子鷹喜道:“還是瀚霖哥懂我,我爹總是我笨,什麼腦瓜子不靈活。”
周不換橫眉冷對,這子還敢埋怨!
張瀚霖拍了拍周子鷹的肩膀道:“你子是不是又長壯了,這一身肌肉怎麼練出來的。”
周子鷹嘿嘿笑著,道:“瀚霖哥你要是也練武,保準你也練的像我這麼壯。”
白靈萱急忙道:“這麼大塊頭有點誇張了,瀚霖哥,你若是學武可別走煉體一脈。”
周子鷹一頭黑線道:“靈萱妹妹你這話是在針對我啊。”
白靈萱笑道:“子鷹哥,你要是不服氣咱兩可以打一場。”
周子鷹搖搖頭道:“我可不打,若是你輸了可要對我一頓數落不懂得讓你,若是打傷了你,你爹會拔了我的皮。”
周子鷹是萬萬不答應的,前些年自己還比較單純,就被白靈萱這樣忽悠過,結果是啥就不提了,反正很慘的,聽者傷心,見著落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