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霖看著幾人這種眼神,連忙道:“你們可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我隻是有可能,但不確定。”
“昂,原來是這樣。”
虞治心中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本該如此,若是賬號拿來真有那種提升武道境界的辦法,還不得驚世駭俗。
虞憐歎了一口氣,就連周子鷹都是忍不住問道:“瀚霖,真的沒有辦法麼,我看你剛剛的那麼真?”
張瀚霖無奈道:“我沒那麼大把握啊,這個方法有很大不太確定性。”
虞治此時不在抱有希望,但還是抱拳道:“張公子,請問是什麼方法?”
“這”張瀚霖臉色有些為難。
虞憐也是看向張瀚霖,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一頓,難道張瀚霖想要什麼報酬?
虞憐心中為父親著急,脫口而出道:“張公子,請你一定要幫幫我父親恢複武道境界,若是你有什麼所需,我虞家定會竭盡所能拿出來。”
“憐憐!”虞治聽到自己女兒的一番話,臉色一變,立即喝道。
不待張瀚霖有什麼反應,一旁一直安靜的白靈萱眸子寒了下來,冷冷地看著虞憐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瀚霖哥是為了對你們虞家有所圖謀,才故意不麼?”
虞憐也知道自己錯話了,急忙道歉,“對不起,張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虞治也是抱拳歉意地道:“張公子,女也是擔心我的傷勢,才會口不擇言,希望你見諒。還請兩位不要怪罪。”
白靈萱見著兩人誠心道歉,也不好在什麼,隻能看向張瀚霖。
張瀚霖暗暗叫苦,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啊,道:“伯父,虞憐姑娘也是擔心你才會這般,我倒不至於度量這般。剛剛靈萱也是有些心直口快,希望虞憐姑娘和伯父也不要計較。”
虞治和虞憐趕忙示意不會,兩人倒也沒提恢複武道境界一事。
白靈萱輕輕扯了扯張瀚霖的袖子,眸子裏充滿了詢問,張瀚霖知道自己必須了,要不然自己還真得被誤會成一個有所圖謀之輩。
張瀚霖開口道:“伯父,像你這種狀況被劍氣入體十幾年,氣血緩滯,經脈也被阻塞,雖然武道境界跌了,但正因為有著至陰至寒的劍氣存在,這些年伯父用真氣不斷化解體內劍氣使得伯父體內真氣愈發精純,我的猜測對麼?”
虞治大為驚訝地道:“正是如此,你是如何知道的?就仿佛你親身經曆一般!”
張瀚霖輕笑著道:“地萬物分陰陽,陰陽二者互相融為一體,卻又處於對立。人身體就如同陰陽烘爐,陰陽講究的就是一個平衡,若是體內失去了平衡,人就會生病。還記得我給伯父診斷之時的話麼?”
幾人麵麵相覷,誰還記這些啊,一旁的白靈萱輕聲道:“氣血阻滯導致陽氣不暢,遲脈無力而虛寒。”
張瀚霖點頭道:“不錯,伯父之前身體就是一種陰盛陽衰的表現,正因為這般,身體才會每況愈下。”
“原來如此。”
虞治頻頻點頭,張瀚霖所之話,句句在理。一旁的周子鷹也有所感悟。
“所謂物極必反,伯父體內存在至陰至寒的劍氣,所以經過不斷地用真氣去化解劍氣,伯父體內真氣也愈發精純,所以我這樣雖然隻是憑空猜測,卻是有根據的。”
幾人點頭,一旁的白靈萱看著張瀚霖,笑意滿滿。
張瀚霖沒注意到那麼多,繼續道:“伯父雖然跌境了,但是畢竟有著七境的武道根基在,加上這些年所蘊養出的精純真氣,所以待到伯父傷勢痊愈之後,可以搭配特定的與伯父所修煉功法相適應藥物熬製成的湯藥,未必沒可能重返巔峰,再次登頂宗師境界。”
虞治眼睛愈發明亮,激動地道:“這、這中方法完全可行!有大概率可以成功。”
虞憐聽不懂那麼多,聽見父親這般,急切地問道:“真的麼?”
張瀚霖苦笑著道:“伯父,我這也是猜測出來的,具體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我之前不也是擔心萬一給了你們希望,卻又沒成功,白白再次讓你們傷心。”
虞治急忙道:“張公子考慮這般周到,簡直讓我這個活了四十多年的老家夥無顏啊。”
“伯父可別這麼,折煞我了。”
虞治起身,鄭重抱拳躬身一拜,道:“我虞治在此多謝張公子再造之恩,日後若有驅使,即便是刀山火海,我都不皺一下眉頭。”
張瀚霖大驚,急忙將虞治扶著坐下,道:“伯父,可別這般話,你的傷勢過段時間就會痊愈,虞憐姑娘與聞人兄也情投意合,過不了幾年兩人就會成婚了呢,你還得好好給虞憐姑娘備嫁妝呢,生活將會越來越好,咱闖那些刀山火海幹什麼。若是伯父真想感謝我,就祝我早日登臨武道巔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