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漸進。
從車上首先下來的是周不換,而後周不換掀起簾子,將一位美婦攙著從馬車上下來。
羅服華裳,圖案精美,紋路巧妙,頭上滿是金銀首飾,金簪銀髻,秀發用銀絲挽成一簇簇,耳墜清脆地相撞著。
少婦貌美端莊,長相甜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下場之後,被周不換攙著向這童星宇這幾人走來。
“這、這不會是你娘吧?”林依霜驚的張大嘴巴,指著美婦驚呼道。
童星宇也是看向了周子鷹,周子鷹嘿嘿一笑道:“沒錯,那就是我娘。”
周不換和美婦走近,童星宇和林依霜等人這才看清楚美婦身上衣服所繡圖案竟然是用純金絲所織,雙手各帶著兩個翡翠戒指。
美婦名為魏海淑,正是周子鷹的母親。
魏海淑搖曳著腰肢走到周子鷹身旁,熱情地問著童星宇幾人,“這幾位是就是道麟學院的兩位頂尖才和三位前輩吧。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將子鷹收入門內。我聽子鷹了你是他童師兄還有你是她林師姐。”魏海淑聲音微甜,讓人有種親近之感,“我這第一次見麵,也不知道該送你們什麼禮物才好。”
童星宇急忙道:“伯母不必客氣,這沒設麼可感謝的,能收入道麟學院,也是因為周師弟賦出眾,還提什麼禮物。”
“這怎麼行,禮是必須給的。唉,雖然我們家也沒什麼拿的出來的東西,隻能送我家僅有的東西了。”
魏海淑招手讓一名身後的仆人將所帶的的東西拿了出來。
“伯母,真的不用了。”童星宇聽到這話急忙阻止。
魏海淑拿著兩張銀票出來,遞過去,道;“這是兩張五千兩的銀票,就送給你兩吧。”
“這”童星宇剛想拒絕,可是聽到五千兩生生止住了這股衝動,即便是以他自己的身份,這五千兩也是很難拿出來的,除非以正當理由向家族申請。
林依霜雙眸瞪大,對於林依霜來這五千兩更是很看重,畢竟他父親隻是道麟學院的長老,又不是什麼世家子弟。
魏海淑看著兩人愣神就塞到他兩手裏,然後看向田戰三人,道:“三位前輩想必就是道麟學院的長老吧。我聽子鷹過這事,且他對你們三位很是敬佩。這三張一萬兩銀票就作為對三位前輩將子鷹引入宗門的謝禮吧。”
“我們不能什麼!”田戰三人心中劇烈跳動,拒絕的話還不帶出口,就咽了下去。
就連林依霜和童星宇都是心頭跳動,這太大方了吧。
一萬兩啊,他們在道麟學院作為長老,學院每年發的薪俸不足一千兩銀子,魏海淑一出手,就是一萬兩謝禮。
一向處之泰然的田戰三人,竟然內心躁動起來。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自己臉麵往哪擱,不接心痛啊,那可是一萬兩啊。
三人內心人交戰。
魏海淑笑著道:“三位前輩,子鷹和乾歌兩人以後去了道麟學院,還得需要三位前輩照料,可能有一大堆麻煩事都得三位前輩幫兩人一把,若是你們不收下,我這個當娘的心中也不安啊。”
“這?”田戰三人還是有些為難。
張瀚霖在一旁看出了三人內心的糾結,於是笑著道:“三位前輩,你們就收下吧,伯母所言有理,以後還得幾位幫襯一下子鷹和聞人兄,不要讓人欺負,畢竟離家那麼遠。況且對於伯母來,這一萬兩真不算什麼。”
“那我們就厚顏收下了。”田戰接過三張萬兩銀票。
魏海淑笑著看向張瀚霖,道:“還是瀚霖會話,要是子鷹和你一樣聰明我也就不至於為他操心了。”
田戰道:“你放心吧,子鷹與乾歌我們三人會好生照料,回宗之後我會讓他兩與星宇和依霜兩人一起修煉,年輕人多交流交流。”
“那敢情好。”魏海淑高興地道,她也知曉童星宇是道麟學院的超等才,而林依霜則是宗門內某一宗師的女兒,和他兩在一起,想必子鷹不會受欺負。
圍觀眾人仿佛習慣了魏海淑這種花錢的方法,一個個沉默不語,隻是瞪著幾人,這特麼隨便給我們點這輩子就不愁了啊。
此刻林依霜,童星宇以及田戰三人各自得了一份禮內心很是不平靜。
魏海淑看著子鷹和聞人乾歌道:“你們兩兄弟啊去了道麟學院機靈點,知道麼,能用錢解決的就不要動手。”
周子鷹一臉無奈,道:“娘,我知道啦,都多少遍了。”
聞人乾歌笑著道:“伯母放心,子鷹可聰明著呢,我兩一起可沒人欺負得了。”
魏海淑心頭也是略微一鬆,突然又想起什麼問道:“對了子鷹,你這次帶的銀票夠了麼,也不知你啥時候才能回家,萬一不夠咋辦,要不在帶一些錢吧。”轉頭向著周不換道:“再拿一張銀票給兒子。別到時候不夠用了。”
周不換急忙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遞給魏海淑。
兩張百萬銀票。
魏海淑看了看,遞給周子鷹道:“喏,雖然有點少,但就這樣吧,兩張都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