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回去我會稟告幫主。”蜈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隨後,蜈蚣告辭離去了,臨走時又是偽裝一番,換了一副麵容。
“這易容術還真厲害,你是吧,行?”
“你不會是故意不給申屠海封住痛穴,讓蜈蚣感到劇痛,以此報複他吧?”印行眯著眼看向張瀚霖。
張瀚霖一瞪眼,道:“唉,唉,你怎麼能這樣看我?我是那種人麼?”
印行不話。
“其實不給他封住痛穴,主要還是為了刺激血肉滋生速度加快,這樣有利於傷口愈合,以及斷臂複原。要不然恢複速度慢了兩倍不止。”
“好吧,有一點點報複的心思”
“其實我也想這麼做,這個家夥之前那麼可惡,我差點在紅鶯院就沒忍住宰了他。”印行笑道。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不過你比我狠。”
“哈哈哈”
兩人狼狽為奸地笑著。
——
張瀚霖讓行先回去,運功療傷,畢竟傷勢還沒完全恢複,行離開,返回演武場開始修煉。
“咚咚咚。”
“進來。”
進入張震忠的書房,張瀚霖心翼翼地走到書桌前。
“找我什麼事?”淡然的語氣從張震忠口中傳出。
“嘿嘿嘿,爹,我來給您請安來了?”張瀚霖滿臉堆笑。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張震忠抬頭,眉頭一挑。
“對不起,我之前對您話有些過火了。”張瀚霖低下了頭。
“什麼?大聲點,我沒聽清楚。”
張瀚霖又了一遍,語氣誠懇無比。
“啊,你什麼?大聲點!”張震忠得了便宜還賣乖,臉上笑容玩味。
“哼,不接受道歉拉倒,我和娘去了。”張瀚霖放出大招。
張震忠慌了,急忙道:“好了,我接受道歉,下不為例。”
這還差不多,張瀚霖心中暗自嘀咕。
“申屠海斷臂怎麼樣了?”
“爹,你不是沒去麼,你怎麼知道?”張瀚霖瞪著眼睛,滿是好奇。
“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來龍去脈,你是不是又坑人了?”張震忠放下書起身道。
“他的斷臂已經接好,以後應該無大礙,幸好是被一劍挑去,將手臂削了下來,下手之人劍法淩厲,手法嫻熟,若是被砍斷,就回無力了。”張瀚霖正色道,“至於穀家,那算是坑人麼?我那是為民除害,今穀驚龍暗中偷襲印伯伯,還與印伯伯約戰了。”
“還好,沒辱我張家醫聖世家之名。你印伯伯之事我已知道,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哦,知道了。”
“沒什麼事就滾吧,別打擾我讀書。”張震忠笑罵一聲。
“哦,那我走了啊。”
張瀚霖如釋重負,準備推門而去。
“對了,從明開始,你可以去白府找白沉,他會教你劍術的。”
張瀚霖身子一顫,頓了片刻,道:“謝謝爹。”
隨後便離去了,張震忠鼻子有些發酸,如張瀚霖所,這些年對其約束太過嚴格,斷絕了他在其他方麵的一切行動,以至於張震忠現在允許其跟著白沉練劍,張瀚霖都會一聲感謝。
“你我是不是做錯了,或許真如傅塵子前輩所,若是瀚霖現在隨其去煌塵宗學武,或許現在也和行一般境界了。”張瀚霖問道。
一團影子慢慢扭曲著浮現出來。
“主人,少爺資聰穎,學什麼不是手到擒來,現在醫道已經達到宗師境界,況且少爺根骨絕佳,即使現在開始學武,也能後來居上。”
“行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拍馬屁的技術一點都沒長進。”
張震忠揮了揮手,影子又一陣扭曲,隱藏在黑暗中。
——
一路飄飄然,張瀚霖心花怒放,終於可以開始練劍了,還是跟著宗師境的白沉,這怎能不讓人開心啊。
“靈萱,我回來啦。”
張瀚霖進入書房,隻見白靈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輕手輕腳走了過去,白靈萱呼吸均勻,俏麗的臉頰壓著一隻胳膊,幾縷秀發耷拉下來,正好遮住了眼眉。
張瀚霖無聲輕笑著,將幾縷秀發撚起,別在白靈萱而後,輕輕拿來一把椅子過來,就挨著白靈萱坐了下來,也和白靈萱一般對稱著,趴在桌子上。
不股票卻沒有閉眼睡覺,而是睜著亮晶晶的眼眸,就這樣看著熟睡中的白靈萱。
心中微暖。
漸漸,張瀚霖眼皮打架,終是沒忍住,也陷入了夢鄉。
房中,靜謐安逸,兩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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