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
“在你的酒樓裏賣酒啊,我這個價格,可是定死了的,不允改價,不過有一點,我的酒,可不多,一年,也就那麼幾壇,你可得有所準備啊。”
“什麼準備?”
他需要準備什麼,不就搬到酒樓,賣掉就行了?
“你呀,真是笨,”她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是不懂,真懷疑他家裏是不是做生意的,怎麼沒遺傳一點做生意人的精明呢。
“我的酒少,自然是價高者得,可價高,也總得讓人家願意出銀子啊,而現在呢,你就要開始為我的酒造勢了,這名聲一打出去,你覺得五十兩沒人買?”
“極有道理,這件事,我還得和我哥說一聲。”
此時,蘇靜真恨不得像擰蘇陶那樣擰他。
“你還要到處跟人說?萬一走漏了風聲,這生意,我就不做給你了,反正,我的酒,礁縣的九爺也買過了,到時,我找他去,和他一起做。”
礁縣的九爺,他可是清楚的很,那人的權勢大的很,在整個礁縣可是數一數二的,屬於那種,跺跺腳,整個礁縣都要顫三顫的人物,她竟然還和他打過交道。
要知道,他哥可是連他的麵都見不到的,更別提他了,隻要是礁縣有了事,他哥可是巴巴的送拜帖,也沒見上一麵呢。
他有些懷疑她說話的真實性,不管是真是假,這酒,他嚐過,也知曉了厲害,大不了造勢時,不要提及他的酒樓就好了。
“行,我答應你。”
若這件事真能辦成,他在大哥麵前,也可揚眉吐氣了。
“那什麼時候賣酒?”
“明年,嗯,三月,總之,你等我的消息。”
三月時節,桃花已開,這裏沒有,別處有啊,可以去別處摘。
兩人正談到興頭上,新鮮的菜早已裝上車了,就等他了,他揮揮手,讓他們先走,繼續和她說話。
“我怎麼說,這酒可沒有名字啊。”
“這酒麼,我早想好名字了,就叫桃花酒,餘下的,你自己想,行不行,先來我這裏,咱們一起敲定可行時,你再行動,現在你先回去吧。”
何榮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說的話,這個酒,怎麼造勢,怎麼賣,怎麼能賣到五十兩。
其餘的,都好說,唯有最後一個,有些難。
釀酒麼,她才不急,離春天還有很遠呢。
她得想個辦法,多掙點金幣,把裏麵的種子弄出來再說。
轉過臉,看著村邊的草剁,無聲的笑笑。
一回去,蘇靜就把踩髒的鞋換下來,蘇紅已經在廚房做飯了,蘇岩也已經起床洗漱了,身邊蹲著一個蘇陶,也學著他的樣子洗漱。
“姐,你這被子好軟,好舒服。”
“你喜歡,我給你也做一條?”
蘇陶點頭,然後又猛的搖頭,“姐姐,我有,不用做的。”
估計是覺得她窮,所以不敢要。
“姐那裏多的是,給你做一條也算不得什麼,回去了有人問,你就說是我給你的,娘若說你,你就讓她來找我。”
她有銀子,有技能,做什麼還要過苦日子,人就該隨心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