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拿什麼掐我呢,疼死了。”
“很疼麼?疼了,你才長記性,不是嗎。”
他露出夾在指縫中的銀針,蘇靜的小心肝顫了顫。
“蘇岩,你有病啊,人家是有婦之夫,我不過是好奇那種人怎麼會喜歡那樣重的香,你你,你氣死我了,你敢拿針紮我,我說你備著這東西幹嘛,原來是為了對付我。”
“姐,陳亮也是有婦之夫,你在乎過?至於紮你,你說錯了,我怎麼舍得呢,其實我最近在研究穴位,據說,針疚可以治病。”
蘇靜不信,他想做大夫?治病救人,嗬,這絕不可能。
“你想學醫?”
“嗯,有那麼個意思。”
他不會想害人吧,這樣一出手,一條人命就沒了啊,又或者,準備拿她當小白鼠,不要啊。
“別學了,有什麼好學的,姐還能養不活你,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就行了。”
“知道了。”
到時候,他一定能研究出一個讓她不敢再動歪心思的方法,治好她這見人就看的病。
前麵那輛車裏,也在談論他們。
“婉兒,這兩人,是夫妻?”
“不是啊,是姐弟。”
“姐弟?親的?”
“不是。”
“嗬,有意思。”
剛剛他那一手,可沒逃過他的眼睛,那個女子,確實有些打眼,明顯心思不在他的身上,確實得看緊了。
“怎麼了?”
“沒什麼,好奇而已,不過,她看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杜夫人掩嘴嗬嗬笑著,“她說你有病,居然喜歡那麼重的香,”
“依我看,她才叫有病,哪有一見麵就拿眼往男人身上瞟的,你也不吃醋。”
“我當然不吃醋了,人家有的是人要娶,依我看,她說的也有道理,那香,她聞一次,差點給熏暈了呢,你反而日日聞,可不是有病麼。”
他一把將人撈進懷裏,伸手撓她的腰,直給她撓得救饒才放過。
頭伏在她的肩上,喃喃低語,“我最喜歡的,是你身上的香啊。”
她麵色通紅,靜靜偎著他。
到達郊外養馬場時,早已有人在外等著了,他隻揚了揚手,便讓那些人退下了。
蘇靜因被蘇岩平白無故紮了一下,心中有氣,走得極慢,落在最後,蘇岩知她生氣,隻得放慢腳步。
她伸手推他:“快走快走,別擋著我的路。”
“是我擋著你的路,還是你不好好走?”
“哼。”
這不是他希望的麼,當然,也不排除她有些耍小性,“你不許再紮我。”
“當然,我怎麼舍得呢。”
蘇靜不置可否,到底,還是老老實實的走著。
這個馬場,很大,大到整個蘇家堡連著她的兩座山,全部加在一起那麼大,可想而知,這裏麵的馬有多少,這要是慢慢看,可有得看了。
顯然,她擔心這些,都是多餘的,既然跟著杜大人來看馬,他們又怎麼會讓她去看呢。
一行四人直接走到一邊的空地上。
早已經有人牽著一批馬等在那裏了。
那些馬兒,一個一個排列整齊,不時的低頭啃一啃青草,或者甩甩長長的馬尾。
“這一批馬,正值壯年,本已訓練好了的,你們要買,便挑一匹好了。”
這挑馬,她可沒經驗,隻想挑一匹長得好看,顏值高的,顏值不高,還怎麼裝逼打臉王家老太太呢。
“我沒別的要求,長得好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