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臧離開水波門時已經是下午了,臨走的時候,他愁著臉,顯然,在與水紅葉商討之後,對於東海目前的困局也並沒有多少改善的方案。
而龍教的船也沒有在東海幹守著,在當夜裏,東海的三個碼頭被接連炸沒了兩,僅剩的一個碼頭也是水波門用了數條命給換回來的。
可是東海人這般拚命的反抗,似乎並沒有感動祖堂裏的那些老祖宗。就在第三的時候,地震再一次來了,這是東海的這幾內所發生的第三次地震。隨著這第三次的地震,東海水波門之後的那一座火山,開始黑霧滾滾,熾熱的火星兒迸發,時不時還發出轟隆的響聲。
沉寂了一千多年的火山,終於從睡夢中清醒了!
這一,東海人徹底的慌了。雖然這火山還隻是空有雷響,可是這零星的火焰以及那滾滾的黑霧卻是讓東海人變成了驚弓之鳥。很多人已經嚇破了膽兒,他們在火山活動的當晚上鋌而走險,企圖駕船離開,但是終究是被龍教的所發現,最後被炮火所擊沉。
這一幕讓東海人絕望了。走不能走,留不能留,這上難道是要他們徹底葬身在這東海的火山下嗎!
第二,東海各大勢力齊聚祖堂,在那一場大戰之後就回祖堂麵壁的司空將相此時也不得不站出來,與東海各大勢力來商討東海的出路。
作為東海的兩大勢力,萬劍堂和水波門自然也是有人來的,隻是葉翔已死,水紅葉也受了內傷,所以代替他們來的,也隻能是葉安之和水流香了。
東海其他人看著如今東海這兩位年輕的掌權者,心裏都是歎氣啊。這裏的大多數人都是東海掌權了十數年的人,此刻卻是與兩個年輕人商討東海的出路,這讓他們心中大都沒底啊。
無奈下,所有人都還是將目光放在了司空將相身上,希望他能拿出一個決定來。司空將相來回走了數十步,依舊是皺眉苦思,隨後,隻見他抬頭將目光在在場眾人身上過了一遍,最終是將目光停在了水流香身上,然後問道:“水姑娘,這一次你前來之時,你母親那裏可有交代?”
水流香答道:“母親了,讓我一切聽司空前輩的安排。”
司空將相聞聲一怔,臉上卻是苦笑,他對水流香道:“我這一生都在東海,那還有什麼安排啊,水門主在中原江湖行走多年,見多識廣,如果有什麼好法子的話,還請水姑娘代為告知,司空將相在此,甘願為水波門做牛做馬!”
司空將相以為水流香剛才的話是水波門對他之前行為的報複,畢竟如果不是他當時的自以為是,東海也不會是現在的亂局。但是司空將相終究不是什麼大凶大惡之徒,從他為東海的百姓甘願為水波門做牛做馬的這一句話中就能看出。
水流香搖頭道:“非我不願,隻是母親他確實是沒有什麼辦法,諸葛門主應該是知道的,他曾與母親專門商量過此事,你們問他便知。”
聞聲,眾人的目光皆是看向諸葛臧,但見諸葛臧麵對著眾人目光,忽然低頭歎氣之時,眾人頓時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