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問了一下袁風:“袁啊!不知道你找這種藥材救誰,其他藥材不能代替嗎?”
袁風在這件事上,也沒打算隱瞞什麼,畢竟這老人幫了自己大忙,他也相信德老的為人。
“其實這藥材是最適合的,其他藥材可以是可以代替,不過都要七八百年份以上的,如果是這株,就沒有這麼大的要求了,這種藥叫做一葉七花藤,主要用來治療受損破裂的五髒六腑。”
介紹完靈藥就把笑笑的情況簡單的了一下,隱瞞了是被槍擊的事實,因為事關重大,少個人知道,就安全一分。
老人平靜的點點頭,他不知道袁為什麼不直接送去醫院,反而要自己治療,是沒錢治療還是什麼其他原因,不過他內心還是很感動的是,這人為了才認識幾的姑娘治療,這種胸懷的人已經很少了。
至於整個事情和他到底會不會醫術,這些都無從考察,不過他閱人無數,任何人隻要和他對個眼,他都能看出對方一些想法。
歐陽德感歎完,心裏有一件重要的不情之請,組織了一下詞,微笑著給袁風續了杯茶,然後道:“袁,我有個不情之請,我有個孫女,從就先性殘疾,就是先性耳聾,現在都二十歲了,也沒辦法出一句完整的話,話隻能用手語表達,我這個可憐的孫女,我雖然沒見過你的本事,不過我相信我閱人的這雙眼睛。”
袁風心裏苦笑,果然是這水不好喝,現在事情就來了,可是不幫也不過去,畢竟別人幫了自己那麼多,於是道:“德老,我不敢保證什麼,但是我盡力而為,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不過我近來沒時間,等我治好了丫頭的傷,我再來幫你孫女看看。”
“嗬嗬,你能幫我看看,我已經很滿足了,至於能否治療,隻能聽由命吧!我替孫女先謝謝你啊袁。”
正在話的兩人聽到門口有動靜,大門忽然打開,一個白發的老玉腳步矯健的邁進門來,手裏提著菜,看到院子裏有個陌生的年輕人,笑嗬嗬的道:“老伴啊!家裏來客人啦!”
老玉完微笑的看了院裏的年輕人,然後轉身把門關上,走進院子裏,對著袁風:“夥子,你是歐陽教授的學生吧!哎喲!夥子長得可真精神啊!吃飯沒有,沒有等下在咱家吃飯,我先把菜拿去洗了,還好我早上想省事,一次買兩的菜,這下也應該夠吃了,你們聊。”
歐陽德看著自己老伴,怎麼都不清楚就吧啦吧啦著,連忙打斷:“老婆子,瞎什麼呢?袁可不是我的學生,你進去做飯吧!光聊了,我都忘了袁你早上吃早餐沒有,我看看時間,哎!都十點多了,你看我這記性,袁,你可不要怪我老頭子招待不周啊哈哈。”
袁風看著兩位老人,微笑著:“德老,還有大媽,不用那麼麻煩,今冒昧登門,已經讓我不好意思了,再勞煩二老,真的過意不去。”
歐陽德板著臉道:“袁,既然來這裏了,吃一頓飯而已,太客氣我就不喜歡了。”
中午袁風在歐陽德這裏吃了飯,吃完飯兩人又聊起一些事,歐陽德覺得這個袁,為人謙虛有禮貌,話不像其他同齡人浮誇自大,他就喜歡這樣的年輕人。
燕西區,白山路140號,燕西醫院太平間,一具被燒焦的無頭屍體,放在冷櫃中,上麵蓋了一張白布,冷櫃被拉了出來,剛才一婦女知道這個是自己兒子,當場哭暈在地上。
一老者杵著拐杖,背有些佝僂,一身唐裝約麼七十好幾,整個人雖然一身老態,卻還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中氣渾厚的氣場,身邊還有個保鏢扶著他的手臂。
“爸,醫生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
話的人是龐邊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年紀也有五十開外,老者一直盯著冷櫃裏的屍體,聽到男人的話轉過頭看他問道:“哦~報告怎麼?”
“報告裏寫著在周斌的胃裏檢查出,一粒興奮致幻藥丸和酒精還沒融化,其他並未檢查任何疾病導致其死亡。”
老者聽完虎目瞪著他,開口道:“那怎麼沒檢查出,腦袋為什麼沒了,不要什麼車禍把腦袋撞沒的假話,想拿這樣的結果來搪塞我周誌海,我還沒有老糊塗,如果那樣我也不用管理這麼大的周家外族,叫那幾個吃幹飯的家夥,打包讓他們滾蛋。”
周青河聽到父親話裏的極度不滿,點頭應聲就打電話出去叫人處理,因為這家醫院也是周家的產業,父親作為外族一家之主,自己是他親兒子也是不敢忤逆他的決定。
“交通署那邊怎麼?”
“爸,交通署那邊結果也出來了,事情起因是和醫院的報告一致,因為駕駛車輛途中磕藥,導致精神恍惚,車輛衝上安全島,飛到對向車道,導致車輛起火,最後把人燒死了,頭部是被損毀的車輛擠斷後被火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