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晨曦臉上的微笑現在顯得有那麼一絲的僵硬,相比坐在他麵前的周若成的神情就是笑得那麼的自然。
自然地總感覺有各種波濤洶湧隱藏在後麵似的,讓人從內心就沒來由的感受到一絲的恐懼,而且還在心裏越擴越大。
麵前的男人,果然沒有那麼的好利用,果然能成為江洲執政府的家夥不是憑著一腔熱血就可以完成這番事業的。。
但是現在讓羅晨曦糾結的一點就是,既然自己的詭計早就被周若成看破,那他為什麼不戳穿自己,而是陪著自己扮演了這麼一出戲碼呢?難道他是另有打算麼?
想到這裏,羅晨曦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幸福的背後往往隱藏著不同的代價,你的欲擒故縱雖然引發了我的同情,但是一樣的引發了我的猜忌。”周若成看著羅晨曦道。
“老師。。你是故意收留我的麼?”羅晨曦問道。
“那是自然。”周若成不假思索的回答。
羅晨曦的臉色忽然就變得有些蒼白了“所以。。你要我去做什麼呢?”
“要代價,那絕對是有的,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不會讓你去做一些傷害理的事情。”周若成回答。
“那麼。。。對於自作聰明的我代價是什麼?”羅晨曦問道。
“不要哭喪著臉嘛,你這樣的腹黑就讓我想起了我老婆。”周若成伸出手拉了拉羅晨曦的臉頰。
“趙青媛也是和我這樣的人麼?”羅晨曦問道。
“不不不,你誤會了。”周若成依舊笑的那麼的自然“我可沒我隻有趙青媛這一個老婆。。不過這話你最好不要和趙青媛當麵哦,我這老婆可比你厲害多了,那時候我差點就栽在她手裏。”
看著周若成沒來由的一絲自我陶醉,露出一絲傻兮兮的笑,但是羅晨曦現在根本就沒有去嫌棄周若成的打算。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一個笑麵虎,就好像那種一邊笑著能一邊拔出槍來的那種人。
自己的自作聰明完全就是在給自己自掘墳墓,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走進了周若成的圈套裏。
這個房間的色調是那麼的讓人舒服,不想自己原先的宿舍,灰暗的水泥牆壁,單薄的被俘,甚至沒有暖氣可以保暖,的房間裏擠著八個人,從他們懂事開始就要在這個地方居住,什麼東西都是公用的,一直到他們能夠獨當一麵才能離開這裏。
九龍教的教義是那麼的迂腐、極端甚至矛盾,但是沒有人敢於指出來,就好似在軍訓的時候教官和自己的那兩句名言一樣:教官永遠是對的,如果教官錯了那就請參照第一條。
在這種略顯矛盾的死循環裏,沒有人願意再去糾結那些所以然來,不一樣的是,在學校裏教官最多隻會讓你罰站,但是在教會裏,就是一頓皮鞭。
這是要讓你深刻的體會到違背教義是一種怎樣的代價。
其實羅晨曦早就習慣了,作為一個被教會養大的孩子,就算是最聽話的孩子都經受過這種皮肉之苦,但是這並不代表九龍教的**,這隻是實施教義的一部分而已,但是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羅晨曦也漸漸的對這種方式產生了厭惡。
雖然這人生確實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但是不代表自己不能改變自己的人生,到了他的這般年紀,幾乎每個孩子心理都會有那麼一兩搓的叛逆,教會裏的孩子也是如此,但是他們除了窩裏橫之外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在修女的皮鞭麵前他們依然是那個扶著牆受罰的人。
多麼的可悲。
漸漸的。羅晨曦
形成了這種想法,自己要找個機會離開這裏,自己已經不想再等到那個年紀了,他現在就要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