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阿米蘭執意要如此,嫌命太長,拿生死開玩笑,而是他心裏卻有七分的把握。
一是他手腕處的珠串,真如阿大老祖所:佛時為藥。這個他是驗證過的,再,阿大老祖也沒有騙他的理由。
一是《藥經》之中卻是記載了一處藥方,倒是和若若姐的病症有八分的吻合。
雖然幾年未見,也不知若若姐現下如何?可是阿米蘭總要試一試,不然總被幾個丘八堵著門,這算怎麼回事?
醫者,要的就是個信譽。
這時秦文虎又:“試試倒是可以,不過如果治不好若若,那也休怪秦伯伯翻臉,你們阿家到時候都要受牽連。
你可知曉?“
秦文虎頗為嚴肅。
“侄兒省得,秦伯伯放心便是!”
“好好好~”
秦文虎大聲的了三個好字,才又:“擇日不如撞日,這便隨我家去,唉!阿老頭,你生了個好兒子啊!”
阿長歌已經懵了。
心想:“阿米蘭原不是這麼莽撞的孩子,今日怎麼如此魯莽?難道是躺臥了三年,腦子不好使了,誇下海口,如果~唉……”
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什麼好兒子,我看就是個拆家的,秦老頭,你也不要囂張,到時候我給你抵命也便是了”
事已至此,也隻好讓阿米蘭試試了。
“哈哈哈哈~”秦文虎大笑著攜了阿米蘭就要出門。
雖沒有得了“千年大藥”,可是自有人撞上槍口上來,如果阿家公子治不好若若,那麼阿家怎麼可能看著阿米蘭抵死?
還是會拿出“千年大藥“
秦文虎如此想著,已是開心至極,倒沒有覺著阿米蘭真的能夠治好若若姐。
這時候,阿長歌卻:“秦虎子,你不要高興的太早,買買皮,賠我的桌子!“
“賠?桌子?“
秦文虎尷尬的看了看眼前桌麵上清晰的五個手指印兒。
“……“
話阿米蘭隨著秦文虎往秦府裏趕去,一路之上,馬車裏,阿米蘭絲毫不提治病之事,隻是不時的插科打諢,旁敲側擊。
倒是想知道秦文虎此時是什麼修為?武之一道的極處又是什麼樣的風光?
這時候的阿府已是一片哀嚎之聲,秦夫人含著怒氣又憐惜的:“司雲,你倒是老老實實的招來,公子是不是摔壞了腦子?
醒來的這些日子,有沒有什麼異常?“
司雲已經泫然欲泣,淚滴一會兒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搖著頭:“夫人,公子再聰慧不過了,你卻是見著的。
隻是這腦子,唉~嗚~“
阿夫人頓時便痛哭失聲,也是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著:“可憐見的,昏睡了三載,已是十分的不辛,不成想又患了腦疾。
殺的,這都是為什麼?不行,我要救……“
馬車裏,秦文虎大馬金刀的坐著,心中頗為得意,拋開他女若若的病症不談,又讓阿老頭吃了癟,已讓他心情大好。
“三歲那年給我吃巴豆,五歲那年讓我在母後那裏吃掛落,十歲那年是研製了新藥,能使人長力氣……
還好老子是練武的奇才,已武道入了門,氣血旺盛,不然早死在你“阿老五“的手裏了。”
“拆家的,好好好,果然壞事做的多了,生了個傻兒子!“
十分惋惜的看著阿米蘭,秦文虎:“怎麼?要棄醫從武?你秦伯伯雖不是西涼國裏的第一高手,可也罕逢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