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張任歸順
張任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蔡瓚，接到信件之後，他就有點發愣！這是用紙做的信封？誰這麼奢侈，用這麼好的紙做信封？他心翼翼地打開信封，裏麵的信件也是用紙寫的。他打開一看，是大師兄張繡寫的。
張任一口氣看完了。他抬頭看著蔡瓚，眼睛裏露出複雜的神色，然後問道：“你是……那個……楊監國的人？”
蔡瓚點點頭，：“是的！你先把信收好，我來看看這夥馬匪是怎麼回事？”
張任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封信收入懷中。
蔡瓚走到一個馬匪跟前，背著手，朝那坐在地上的馬匪看了幾眼，問道：“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那馬匪眼睛裏露出驚恐的目光，他咬著牙，：“我了是死，不也是死！你殺了我吧！”
蔡瓚又走到另一個馬匪跟前，問道：“你們的據點在哪裏？”
那個馬匪將腦袋扭到一邊，緊咬著牙關不吱聲。
蔡瓚微微一笑，：“將他倆個拉開，這兩個人隻能活一個！誰先真話誰留下來。另一個處死！”
罷，蔡瓚便背著手走開！
這時，幾個親隨上前將那兩個馬匪拖著分開。
其中一個馬匪喊道：“我！我先！”
另一個馬匪也喊道：“我也！我！”
蔡瓚開始審問一個高個子馬匪：“你們的據點在哪裏？”
“在馬家烏堡！”
張任在一旁聽著口音不對，他問道：“你們是哪裏人？”
那高個子馬匪眼神裏露出一絲驚慌，不過，在麵對死亡威脅時，還是老老實實地：“我倆都是綿虎道人！”
“綿虎道人？”蔡瓚有點詫異！
綿虎道是青羌所在地。大部分是羌人，也有少量的漢人，但都是一些無法生計的窮人、或者是犯奸做科之後逃過去的。
那馬匪連忙：“是的，是綿虎道的漢人！”
蔡瓚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他正色道：“是誰招募你們的？”
那馬匪眼神裏滿是懼色！他遲疑了一下，：“聽是一個漢人大官！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
蔡瓚立刻想起楊監國在自己臨行前叮囑的“劉焉進入益州之後，會聯絡青羌王，並收買青羌為他賣命！”。
曆史上，劉焉還利用黃巾之亂從荊州、漢中逃過來的人，組織了東州之兵。但這次因為楊光及時上位領導黃巾大軍，沒有造成更大規模的動蕩。從而沒有形成大規模的難民。
蔡瓚大概明白了一點，劉焉是要在這裏製造一些動蕩，以便自己能站出來做拯救亂世的州牧；順便打擊當地豪族，並搶劫一些財物支撐他的統治！
蔡瓚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他問道：“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那馬匪：“具體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平時大家都是分散開來的。隻有大的活動才會聚集在一起。人數最多的一次行動有一百五六十人。”
蔡瓚問道：“你可知道其他人的據點？”
那馬匪搖搖頭。
蔡瓚也不想這麼早就直接招惹劉焉。他問道：“你可願意做我的親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