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雙方的描述,楚宏偏過腦袋去,看了看唯一一位沒有族人參與其中的族長孫新。
而黃鍾,臉都綠了。
這種情況下,他跟楚宏都不可能站出來審理這件事,就隻剩下了孫新一人。
但他不知為什麼,現在突然對楚家親近了很多,尤其是對這個叫做於東西的子,平常有點什麼機會,想幫於東西想得比楚宏還勤!
黃鍾的心頭在怒罵著麵前這個子,為什麼要去惹別人!
黃家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他心中還是認為這與於東西有關,還沒有找到證據,或者是別的能夠懲罰他的借口,沒想到自己家的人倒是又要被他幹掉了!
“罪不可恕!”被楚宏看著的孫新開口道,將於東西一卷,帶到了黃玄所在的病房裏麵。
黃誠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露出了笑容。
他就知道,這人肯定會被嚴懲!哪怕是最近好像與他們有些不對付的孫家族長來,結果也是這樣!
將人帶到醫院去,肯定是找黃長老,要麼是當著受傷的黃長老處理這件事,讓他放心;要麼是讓黃長老講一講事情發生的經過,讓這子罪加一等……
不過,黃誠腦海中還是閃過一絲疑惑,為什麼楚家族長沒有與孫新一同討論這件事,但心頭的得意,讓他將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
“黃長老,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病房裏,孫新開口問道。
黃玄還動彈不得,隻能勉強話,他努力偏著頭看了看被帶過來的於東西,一頭霧水。
“作為長老,你竟然私自對家族新一代學員出手!他能擋住還好,要是今於東西沒能抵擋,這後果,你能承擔得起嗎?”
聽到這個名字,黃玄一下子慌了。
一直沒有去思考的問題突然有了答案。
為什麼一個會異麵鬥法的人能夠在廚房裏幫工。
為什麼他會被這麼年輕的人打倒。
為什麼這人如此有恃無恐,連一點要逃的跡象都沒有。
作為一個以修養見識混到這個位置的人,他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雖疼痛難忍,但還是開口道:
“原來你是於東西。我本來聽廚房裏出現了會異麵鬥法,而沒有人認識的人,還生怕他威脅到年輕一代的生命,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於東西,我要向你道歉,沒有提前問清楚這些。
是我太著急了。”
於東西知道他隻是在給他自己找台階下,但是這樣一個級別比自己高、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如此放低了姿態,於東西也沒有多,隻是點了點頭。
做完這些,幾位族長就離開了,他們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至於那個還等在原地的告狀子,沒有人提起。
黃玄這邊的大頭解決了,那個人無足輕重。
隻有於東西閑著沒事幹,決定去看看那個一心想看自己笑話的人。
他走了回去,黃誠還站在原地。
“你怎麼還能出來?來食堂,是準備吃最後的晚餐嗎?”
於東西笑了笑,看來這子的傷很嚴重,讓他沒能前去偷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