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和衛子禾一起離開了鏡世界，便解除了騎士裝備。
解除裝備後，衛子禾看了眼身邊之人的相貌後，隻嚇得魂飛外。
這，不就是一再救過自己的劉匱麼？！
隻見“劉匱”將手往自己臉上一抹，便露出了陽的真容。
“你都明白了吧。”
衛子禾見陽動問，心中神思急轉。
眼下的狀況，有三種可能。
一、陽繼承了夜鴉的力量，所以擁有這套盔甲，而之所以假扮劉匱，是因為他殺死了劉匱，所以取而代之。
二、夜鴉本來就是劉匱，死後讓陽繼承後，便讓他繼續下去。
三、夜鴉、陽、劉匱，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第一種可能，陽殺死劉匱，那麼陽就是自己的敵人，但他卻救了自己。
第二種可能，就是劉匱一直都在保護著自己，對自己恩重如山，就算死後也不忘惦掛著自己。
而第三種可能……這個世界簡直要瘋了！
衛子禾心中排斥著第一種可能，堅信著第二種可能，卻又希冀著第三種可能。
所以他試探著問道：“夜鴉、劉匱、和陽，是同一個人？”
陽點了點頭。
衛子禾的心髒急速跳動，隻覺得隨時都要撐不住炸開一樣！
就是眼前這個人，就是這位被世界所奉為賢士的聖人，一直以來一次又一次將自己從深淵中拯救出來。
自己何德何能可以接受到這位賢士的一再眷顧？
衛子禾隻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運的人。
就見陽話了。
“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
衛子禾心道一聲，來了。
衛子禾已經想通了一切關節，劉匱的劍魔之名破了劍神宗的門戶，更有殺死劍神宗宗主赤凱邦的嫌疑，並且和邪派有來往，還有夜鴉的假死，這些都是不能被世人知道的秘密。
對於這些秘密，衛子禾沒有絲毫芥蒂，反而高呼一聲死得好！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便是衛子禾的人生宗旨。
而自己現在，都知道了這些秘密，所以接下來陽要考究的，相信便是自己的保密程度。
衛子禾甚至已經想好，如果陽還有懷疑，自己就當場自刎，用死來讓陽徹底放心。
心中抱著如此堅定的信念，衛子禾昂首挺胸，等待陽的檢閱。
就見陽問道：“你是男的女的。”
“……嗯？？？”
衛子禾一臉懵逼。
怎麼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了？
就見陽見衛子禾沒有立即回答，慌了。
“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請你務必要如實回答！”
明明麵對是以千百計的鏡中鬼，他都沒有慌張，對於這個問題，卻在乎無比。
這讓衛子禾更加懵上加懵。
衛子禾不知道，實在是陽怕了。
來了趟京城，先是重逢侯秋蝶，然後收入後宮，然後再遇孫雅婷，盡管斷然拒絕了武池將其收入後宮的誘惑，但也接收到武池準備給自己塞塞十個女人的意圖。
在這關節眼裏重遇衛子禾，還被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這套路發展，實在不得不引起陽的重視。
尤其這衛子禾生的細皮嫩肉，實在不得不引起陽的擔憂。
男扮女裝無論動漫還是影視貌似都挺有市場的。
眼見陽神色凝重，盡管和自己想象的問題差距很大，但衛子禾還是鄭重回答。
“我是男的。”
“呼~”
陽狠狠鬆了口氣，但很快便又緊張起來。
貌似“男の娘”、“秀吉”都挺火的。
自己的危機還沒有解除啊！
陽心中發出了咆哮。
就在這時。
沒有衛子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