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和蕭玉若回答家時,已經是深夜。兩人都沒有把今晚的事情出來。
回到自己房間後,陸錚便開始修煉。
根據先祖記憶來看,他目前所處的境界,應該是煉氣期,但卻連煉氣一層都算不上。但今晚和吳河的衝突,卻是讓他第一次將真元運轉遍了全身,也就是一個完整的周循環。
也就是,如今,他已經是邁入了練氣一層。
一夜修煉。
第二,陸錚為母親熬藥之後,便再次來到醫館,教授蕭承業父女回陽九針,同時將一些醫術和治病技巧,一並傳授給兩人。
雖然蕭承業口上自己開醫館是為了賺錢,但陸錚卻是看得出其口不對心。若真為了賺錢,蕭承業絕對不可能十幾年如一日,守著這個即將關門的醫館。
把這個門麵租出去,都比他開醫館賺得多。
是以,陸錚也想幫蕭承業一把。
上午還沒結束,陸錚卻意外接到了聶浩宇的電話。
“陸少,你現在有空嗎,我查出你的煞氣源頭在哪了!”電話中,聶浩宇有些急切的道。
“哦,這麼快?”陸錚微微詫異,“我在‘蕭氏中醫館’,你過來吧。”
掛斷電話後,陸錚便將地址發到了聶浩宇的手機上。
半個時不到,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而後,一輛十分騷氣的紅色法拉利laferrari,便停在了蕭氏中醫館的門口。
聶浩宇從車上下來,邁步進了中醫館。
“陸少,沒想到你竟然住在這破……咳咳……”聶浩宇見到陸錚就抱怨了一句,然而還不等他話完,便見到了抬頭的蕭玉若,頓時幹咳一聲,衝陸錚擠眼道,“嗬嗬,我懂了!”
陸錚看了聶浩宇一眼,自然猜出他的意思,也懶得解釋:“先坐一下吧。”
完,便繼續低頭書寫起來。
他所寫的,都是先祖以往的一些行醫經驗。大多是用來治療粗淺大眾疾病的方法,對蕭承業來,卻是目前正急需的。
真正有大病的人,也不會來中醫館看!
十分鍾後,陸錚收筆,將筆記本交給了一臉期待的蕭玉若。這才來到聶浩宇對麵問道:“吧,你是怎麼找到煞氣源頭的,聽你的口氣,似乎很確定!”
“陸少,是這樣的……”聶浩宇當即講述起來。
這件事,還要從聶氏珠寶起。
聶家是靠翡翠起家,但所經營的產業,卻並不僅限於翡翠玉石,還包括國內的的各種軟玉。
就在前段時間,西南地區發現了一座巨大的玉石礦。經專家鑒定,這是一種新的玉種,品質很高,且為國內所獨有,儲藏量十分豐富。核心地帶的部分,完全可以作為高檔珠寶使用。
這消息一出,頓時在整個西南的玉石圈引起轟動。
聶浩宇的父親聶國雄,也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在請專家多次確認後,便力排眾議,花費巨大代價,承包了這座玉石礦。
問題,便出在了這玉礦上!
要知道,整個西南地區,做珠寶生意的可不止是聶家一家。盯上這座玉礦的,也同樣不止聶家,還有其他幾個實力絲毫不遜色於聶家的勢力。
當初聶國雄能拿下這座礦脈,可不僅僅是耗費了巨大的資金,同時還力排眾議,動用了家族的不少資源。
然而,幾個月過去了,那座玉礦的產出,卻是乏善可陳,甚至可以,連真正的礦脈都沒找到。
倒是開采出了不少的礦石,但品質都十分一般,隻能作為低端產品。而且,因為是新玉種的緣故,並不怎麼被市場認可,銷量也一直上不去。
眼看投入的資金越來越多,甚至有打水漂的趨勢,聶家便開始出現一些不同的聲音。但聶國雄堅持不轉手,這些人也無可奈何。
隨著時間越久,聶國雄的壓力越來越大,也有些頂不住了。
資金壓力還隻是一方麵。還有一個問題是:這座礦,有些邪門!
從動工開始,到現在有半年時間了,這座礦就沒有消停過。每個月都會出事故,而且不是一次兩次,平均下來,每個星期都會出一次事故,出的問題也是千奇百怪。
不是礦坑塌陷,就是機器故障,要麼就是工人被機器誤傷,甚至,有一次,一個工人不心摔了一跤,結果就摔斷了腿。
那個工人賭咒發誓自己是被風給吹倒的。可礦坑所在的位置是一處峽穀,而且當時和那人一起的工人都,當根本沒有風!
最終,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自從那開始,關於這座礦的邪門之處,也開始從工人們口中流傳出來。
好在出的都不是什麼大事故,聶家也不是壓榨工人的吸血公司,在給出高額的醫藥費賠償後,這些事都被聶國雄壓了下來。
但在聶家內部,對聶國雄不滿的聲音,也越來越多。有人認為,這玉礦根本就沒什麼價值,這時候應該做的是壯士斷腕,將玉礦轉給其他家,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