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淩後知後覺的要推開若昕,卻被她一捏自己腰上的軟肉,蘇千淩痛呼一聲便把若昕的舌頭放了進來,攻城略地,蘇千淩再沒有防守的能力,若昕的舌像是火龍一般與她微涼的唇截然相反,熱情野性,衝刷著他敏感的上顎,太過刺激,讓蘇千淩嗚嗚的叫出聲,舌頭想要把若昕趕出去卻被若昕攪到一塊被迫共舞,沉迷下去,蘇千淩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推開若昕的手變成了緊緊的揪著若昕的衣服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浮木。
那舌似乎要探到他的喉嚨,探到他的靈魂深處,烙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跟著打顫,永遠都不能忘卻。
放開了蘇千淩的唇,蘇千淩依舊眼神茫然的看著若昕,若昕勾了勾唇,剛要伸手拂去蘇千淩有些亂的頭發,蘇千淩卻是捂著嘴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幾步”你……你……你親我!”
“我知道”若昕點了點頭。
“你……你……不要臉,大色狼……你……你怎麼可以……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若昕麵色一怔,你這是用的什麼詞!
若昕以為蘇千淩會躲著自己,結果蘇千淩竟然還撲上前來打上自己,若昕麵色一黑,看著蘇千淩“你再動手我還親你!”蘇千淩這才捂著嘴老實的坐到了一旁,卻還用眼神殺人。
娶了蘇千淩若昕這才明白,這個世上,沒有最鬧騰,隻有更鬧騰,她是很閑,不用上朝,沒有官職,但是那點俸祿也不足以讓她養著這麼大一個王府,所以母皇還給了她母皇手下自己最掙錢的商鋪,父君也把他手下的風月閣一半給了她,她也是需要看些公文批些文件的,不是閑著天天聽著管家彙報著蘇千淩今兒又幹了什麼的。
他蘇千淩純粹就是大禍不闖小禍不斷的人。
孟清性子謹慎,雖然若昕跟她說過了小事情就不要彙報了,但是有關蘇千淩的事情,孟清還是一個不落的報告給了她。
“主子,王夫他把行禮都搬去了東廂房了”孟清的言下之意,若昕聽得很清楚,那就是‘您不打算管管?’
“嗯,知道了”若昕卻是反應平淡的點了點頭,她也不想睡軟榻了,若不是第一天晚上宮中的人還在府上,她才不會委屈自己。“發下話去,本王府裏容不得亂嚼舌根,往外傳話兒的人,若讓本王發現,直接亂棍打死,不容商量,你也盯緊點,有這樣的人直接處理了,不用跟本王說了”。
“是”王爺,您是有多寵著王夫啊,王夫這麼任性,您還這麼容忍。
……妻主,相公要你疼……
“主子,王夫他把後花園裏當初陛下特地送來的天竺葵給拔了,要種桂花樹”。
“嗯”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他也就在這裏住一年,能種出個樹?就他那技術,草都不一定能種的出來。
“……”。
“主子,王夫他覺得府裏的下人太多,想要遣退一些,說是許多房間沒有人住,便不需要打掃,等有用的時候再打掃”。
“嗯,你便把不可靠的人列出個名單讓他遣退了吧”。
“……是”。
“主子,王夫他把池子裏的魚喂死了”。
“換了”說起來他到底是怎麼喂的,能三番兩次把魚喂死。
“……是”。
“主子,王夫他說自己從小養什麼死什麼,為了證明這是錯的,買來了十幾條狗養在後院”。主子可是最不喜歡小貓小狗的這些嘈雜的東西的。
“殺了給侍衛們補補”。
“……是”。
“主子,王夫他說您吃了狗肉一定心火旺盛,給您買來了十位漂亮的男奴,讓您去火”。
“……擇一個洗幹淨了送到西廂房,本王今兒晚上過去”。
“……是”。
“她收下了?”蘇千淩皺著眉看著孟清,見孟清點了點頭,一拍桌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早就憋著,哼,這個色女人!”
“別一個,都給她洗幹淨了送到西廂房!”蘇千淩不解氣的說道。
“屬下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殿下若是沒有什麼事,屬下退下了”。
“少爺,您不是不喜歡主母嘛,主母這樣您還不高興?”墨畫不解的看著蘇千淩。
是呀,他該是高興的,可是她怎麼能親了自己轉念就找別人,就算是自己找來的人那也不行!雖然親自己那事都過去好久了,蘇千淩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起這件事,自己的心讓然會那樣怦怦跳得厲害。
若昕倒不是真的需要什麼,而是有些好奇的想要看蘇千淩的反應,推開門,裏麵的男子便起了身,怔怔的看著若昕,孟清眼光不錯,倒真是個清秀的男孩子,穿著一身藍色的衣服,手裏還抱著個暖爐,大眼睛膽怯的看著若昕,卻還要強裝堅強,這樣的眸子更讓人憐惜。
看樣子似乎比千淩還要小些,但是沒有那樣的柔媚的偽娘的感覺,看著倒是清爽。
若昕關上門,脫下自己的大氅,突然沒了伺候的人,手中的大氅竟然尋不著掛的地方,少年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忙放下手中的暖爐,低著頭快步走了過來,接過了若昕手中的大氅掛在了床邊的衣架上。之後便又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倒弄得若昕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