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爾,實話跟你了吧,我的主人塞萬提斯閣下給我下了死命令,今無論如何我都要帶走阿爾伯托·索迪大師!”
在工場裏的辦公室內,安格爾和布隆激烈的爭吵著。
“布隆,要是你把阿爾伯托·索迪大師帶走了,那我的工場生產的魔能步槍該怎麼辦?而且你也看見了,要是沒有阿爾伯托·索迪大師在關鍵崗位的發揮,我的魔能步槍就不可能生產出來”
“安格爾!”布隆突然大聲的打斷了安格爾的發言,接著他又壓低了嗓音用惱火地語氣道:“明人不暗話,安格爾,你背著我在文森島鬧出這麼多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嗎?還有,要不是我的主人,塞萬提斯閣下不計後果的保護你,你早該在霧月政變之後就被他們殺死了。所以,人要學會知足,要學會懂得感恩。要不是我的主人這麼看重你,你以為你能安安穩穩的在這兒和我討價還價嗎?”
布隆算是一口氣講完了,但他話語裏透露出來的意思卻是讓安格爾眼睛裏的瞳孔一縮。
要知道至從安格爾魂穿到這個世界之後,對於這具身體前主人的記憶,他隻接收到聖耀大劫之後的,至於大劫之前的安格爾一概不知。
尤其是當他魂穿過來第一次清醒的時候,他還記得塞萬提斯閣下就坐在他的床邊。同時在塞萬提斯的旁邊還有一個隱約像是學士打扮樣的老年男子,從他那異常驚訝的口氣中,安格爾聽到他重複最多的詞語就是蔓籮花!
後來徹底好了之後的安格爾還特地查了一下蔓籮花,最後發現那是這個世界當中,人類所發現的最毒的花朵。隻要一滴液體融入水中,就能夠殺死一整條河流裏的生物。
毒性之猛烈,簡直前所未見!所以安格爾就懷疑,自己得“上任”恐怕是被人害死的,畢竟這種花雖然毒性很強,但它並不常見,相反還很稀少名貴。而且它的產地也非常的遠,基本上不在帝國的疆域內。
用這麼名貴花所產生的毒液,就是為了專門害死自己,可想而知,帝國內有人迫切的希望他去死。
那麼問題來了,誰和安格爾有仇呢?
要談起這個問題,波及的範圍就太廣了。畢竟安格爾自己也查過,他的家族在霧月政變中站錯了隊,雖沒被現任國王處理,但在某一確實是全族被屠,隻留下參軍北上的安格爾剛好逃過一劫。
沒有特定的目標,這讓以前的安格爾很是苦惱。但現在,他從布隆的言語中聽到了一個特定的人稱代詞:他們!
他們是誰?他們又指的是哪方勢力?看到安格爾愣住的樣子,自知失言的布隆不敢在多呆下去,隻得衝著安格爾甩下一句:“我在來時的路上就已經通知了塞萬提斯大人,明從絕境長城開來的船隻會準時到達文森島。屆時,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人,我都會準時把他送到船上去的。”
布隆·賈格爾一行人終於走了,安格爾也出了工場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現在的他需要好好靜一靜,仔細的思考下一步的棋該怎麼走。
第二,布隆·賈格爾如約而至,而這時的安格爾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顯然是一夜沒睡。
按照約定,安格爾痛快的吧阿爾伯托·索迪交了出來。同時還囑咐阿爾伯托,一定要把自己的這封親筆信,在到了絕境要塞的時候親自轉交給塞萬提斯軍團長閣下,不得假借任何人之手。
布隆帶著阿爾伯托離開了軍營鎮,安格爾和理查德等人出來送行。看著越走越遠的隊伍,安格爾算是長長的吐出來一口氣,魔能步槍的來源問題總算是得到了合理的解決。
至於之前要做的軍火貿易,安格爾和阿爾伯托以及理查德等人合計了一下。起碼在阿爾伯托教出人類學徒之前,帝國軍隊想要換裝都必須從他這兒進貨。雖不能永久壟斷,但一年之內他掙到的帝國金馬克足夠支持他擴編軍隊並在北境森林裏打下一片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