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安格爾伯爵大人,我叫約瑟夫·加裏奧,這位是亨利·約翰森,還有這位馬魯阿內·沙馬赫,我們都是在石林堡本地出身的人。感謝您能把我們從野蠻人手裏救出來,如果不是您,還有您的軍隊,可能我們被野蠻人虐待至死都不會見到自由的光芒。”
“約瑟夫·加裏奧是嗎?我認得你!”突然,安格爾對著眼前的老人道。
“啊!大人您您還認得我?”這位駝背且拄著拐杖的老人驚訝地問道。
“沒錯,我記得很清楚,在聖耀大劫之前,我們軍團駐紮在石林堡的時候,我上你那兒喝酒,而且每次都會喝的酩酊大醉!”
“啊!原來原來就是是您啊!”
此時的酒館老板約瑟夫·加裏奧神情激動,經安格爾這麼一提醒之後,便立刻認出了他。
“你”
見到了一個認識的老熟人,安格爾本來下意識的想你最近過的怎麼樣?但看道約瑟夫那張暗紅色且枯老,幹瘦,滿是溝壑縱橫的臉,在對比聖耀日之前那張充滿自信陽光,氣宇軒昂的臉,安格爾問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了下去。
“安格爾大人,您剛才在些什麼?請原諒,我的右耳之前就被野蠻人打壞了,所以離得遠或是聲音太,我都無法正常聽見。”
“約約約瑟夫,其其實我剛才,該對不起的是我們,是是我們對不住你啊!”
此時的安格爾內心一陣酸楚,前世都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到了這裏,不知怎麼的,他的淚水還是止不住,無聲無息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安格爾大人,您真是太客氣了!我,還有站在我後麵的這幾位。我們的家人雖然都被野蠻人害死了,但我們依舊懷揣著希望,我們依舊堅信總有那麼一,帝國的軍隊還會再次打過來。現在,我們終於在黑暗之中守到了光芒。哪怕這些光芒隻持續了那麼一會兒,我們也死而無憾了!”
“不,不會的!”安格爾突然開口道。
在聽完酒館老板約瑟夫·加裏奧的回答後,安格爾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他大聲且堅定地回答道:“希望永存,我們既然能夠打到這裏,就表示我們以後也不會離開這裏,也不會再一次的拋下你們不管!”
“那我就代大家謝謝大人了,還有,剛才我在來的路上看到大人手底下的將士們正在烈日下揮汗如雨。所以我能不能問問大人,您是否在修建防禦工事?”
見老約瑟夫·加裏奧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安格爾心裏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直接回答道:“沒錯,我是讓他們在修建防禦工事。畢竟我們能夠輕易的占領了這裏,也是多虧了那幫野蠻人腦袋有坑。但上不會這麼一直眷顧我們,而且在我們攻打石林堡的時候,仍有一部分野蠻人逃出來我們的包圍圈。所以等那些出發的野蠻人主力得知消息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再次反撲到這裏。”
“到時候,還請你們繼續躲在石林堡的屋子裏,畢竟戰場上刀槍無眼。至於我,我先代這支帝國軍隊的將士們給你們道個歉,請原諒我們現在無法把你們護送回大後方。所以,我會盡自己百分之百的努力,來確保大家的生命安全。”
“大人,您您是我這一生以來碰到過最好也是最仁慈的帝國軍官!”聽了安格爾的回答之後,約瑟夫·加裏奧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聽道約瑟夫·加裏奧這樣評價自己,安格爾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就好像正在被火烤一般。
就在安格爾考慮再點什麼的時候,此時情緒還在持續亢奮中的約瑟夫·加裏奧又再次對著安格爾道:“安格爾大人,雖然我們無法上陣殺敵,但我們也不能就這麼坐著看您和您的部下頂著烈日在下麵揮汗如雨。所以,請允許我們也加入修築防禦工事的行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