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麵開始產生陣陣微的跳動。而在遠方,如雷鳴般整齊劃一的踏步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並鑽進了還在幸苦勞動的石林堡眾人的耳朵裏。大家不由自主地抬頭向遠方望去。

在遠方,一支行進整齊有序的軍隊正緩緩地向這裏走來。陽光照耀下,帝國民眾遠遠的看到了他們身上那散發著銀白色光芒的盔甲,教庭的至強武裝力量,白銀聖教軍終於抵達了石林堡的城下。

“樓上的帝國軍隊聽著,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是教庭新任命的北境大主教羅伯特·穆勒,現在你們必須配合我們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去。還有,一定務必通知你們的最高軍事指揮官安格爾·A·佛蘭肯子爵閣下,讓他出來當麵向教庭北區大主教羅伯特·穆勒陳述自己的罪行。如果他做不到,我們將按不敬諸神的罪名判他上火刑台。其他人,若有阻攔者,視為同罪!”

“”

靜!如同死一樣的寂靜。除了微風的吹拂,旗幟的揮舞,沒有任何人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大家都被這親耳聽道的消息所震撼的不知所措。

“吱吱!”

就在這個萬俱寂的時刻,石林堡的大門被人吃力地推開了一道縫。緊接這一個矮胖如球的身影滾了出來,大家定睛一看,這不是安格爾指揮官大人的副官布隆·賈格爾大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正當牆上的眾人還在納悶的時候,布隆·賈格爾在眾多白銀聖教軍戰士的注視下,屁顛屁顛地來到了北境大主教羅伯特·穆勒麵前。

“尊敬的北區大主教羅伯特·穆勒閣下,我就是眼前這支軍隊的副指揮官,布隆·賈格爾伯爵。至於您剛才所的那個罪人,安格爾·A·弗蘭肯子爵,他是帝國原十二名望家族之一的弗蘭肯家族餘孽。他的家族早在霧月政變的時候就犯下謀反的大罪,後登基新王喬弗裏陛下念在他們家族在開國時立過大功,便把他們家族由侯爵降為伯爵。再後來有帝國義士,義憤填膺,在月黑風高之夜與他們同歸於盡。但唯獨這個安格爾當時正好在我的主人塞萬提斯手下當差,所以”

“你的主人是塞萬提斯嗎?”自己的講話突然被教庭大主教打斷,讓布隆·賈格爾愣了一下。

自己話還沒完,這位羅伯特·穆勒大主教閣下就問自己主人是否是塞萬提斯閣下,難不成倆人還是故交好友嗎?

想到這兒,布隆·賈格爾更加笑靨如花地回答道:“沒錯,羅伯特·穆勒大主教閣下,我是北境遠征軍團最高指揮官,塞萬提斯·F·林肯公爵大人的家臣。我叫布隆·賈格爾,您是怎麼和我家主人認識的?”

“布隆對嗎,你上前來,近點,我親自告訴你!”

見羅伯特大主教不急不緩地開了口,布隆不疑有他,立即上前。哪知

“啪!”一個大嘴巴子印在了布隆的臉上,羅伯特·穆勒所使用的力量之大,甚至讓布隆被扇之後原地轉了三圈。

布隆嘴角流血,眼冒金星地跌倒在地上,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羅伯特·穆勒大主教會突然發瘋。

“把他抬走,罪名就是阻攔我們緝拿教庭要犯安格爾·A·弗蘭肯子爵,到時候等把安格爾抓住,一並送上火刑台。”

羅伯特·穆勒嘴裏下達著命令,但他心裏卻在想著:哼,該死的塞萬提斯,不要以為你是軍團長就可以為所欲為。既然你的家臣不知死活的自己湊到了我的跟前,現在勉為其難先收一下你的利息,等到將來,哼!

就這樣,在石林堡城樓上,眾位帝國北境遠征軍團的士兵全程觀摩了布隆·賈格爾“維護”自己上司的英勇事跡,並眼睜睜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他被教庭的白銀聖教軍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