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衛留守在原地,一個侍衛跟上兩人。
天牢裏!
“放我出去,我爹是禮部侍郎!快放我出去!”
一個身著囚服的男子趴在鐵欄上大喊,手不斷試圖拉扯千情的裙擺。
“小姐小心!”碧落扶著千情躲避數隻從鐵欄內伸出來的手。
“喊什麼喊?”侍衛上前踹掉即將拉到千情裙擺的手,
“你爹是禮部侍郎又怎樣?沒看到你對麵那個老頭嗎?他就是禮部侍郎。哼!”
說著,又繼續跟上前邊的千情。一直走到最後一間牢房,才看到躺在地上昏迷著的紅衣男子。
侍衛打開牢門:“小姐,您要做什麼就做吧,我就在外麵守著,你有事隨時可以大喊一聲。”
“嗯!”千情徑自走進牢房,侍衛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千情走到紅衣男子身邊,仔細打量了會兒,沒發現什麼異常,又蹲下來在彼在川的身上左摸摸,右翻翻。
“小姐,你可是未出嫁的姑娘,怎麼能誰便摸其他男子的身體呢?”碧落一臉要哭的表情看著千情。
“你在想什麼,我在找東西!”千情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碧落,又繼續摸。
“小姐,你在找什麼啊?”碧落不解的看著千情的動作。
“我也不知道,隨便找找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我倒要看看是誰存心要我嫁不了!”
說著,千情一把扯開男子胸前的衣服。
“小姐!”碧落驚呼一聲又趕忙捂著嘴,“小姐你在幹什麼?”
千情沒有搭理碧落,視線定格在紅衣男子胸前的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華花苞。
花苞印在紅衣男子的胸前,仿佛真的一樣。
千情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花苞,花苞立即緩緩綻放開來。
“啊!這是什麼?”千情驚呼一聲,盛開的黑色曼陀羅華隨即從男子的胸口飛出,沒入千情的掌心之中。
“什麼什麼?”碧落看著千情,又看看地上躺著的紅衣男子,還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千情驚慌的看著自己手中盛開的黑色花朵,舉起來手來,給碧落看:“看到沒有?花,有一朵花在我的手上!”
“沒看到啊!小姐!”碧落蹲下身子,仔細翻看千情的手掌,“還是沒有啊!小姐你魔障了吧?”
“怎麼說話的?”千情收回手重重敲在碧落的頭上,“你家小姐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魔障?明明就有一朵花,不信你再看!”
碧落再看一遍千情的手,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真的,沒有啊!小…”
話還沒說完,天牢裏的油燈忽然全部滅掉。
“啊!”兩人尖叫一聲抱緊緊在一起。
“小姐小姐!快來人哪!”
“碧落,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千情的聲音微微顫抖。
幽深的牢裏,耳邊是其他囚犯的哭喊聲,心中更是感覺涼颼颼的。
碧落哭腔的說:“不知道啊小姐!”
天牢外的兩人聽到聲音,立即跑了進來。“怎麼燈全滅了?真是古怪,快,拿火折來!”
“是!”不一會,兩個侍衛便從天牢門口一一將油燈點燃。
到最後一間時,兩個侍衛就看到緊閉著雙眼,相擁蹲在一起的千情和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