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的雙手脫臼了。
剛剛溫鈺的那用力往上一懟,把沈琛脫臼的兩條胳膊,又重新的懟回去了。
很顯然,方才太監在門外和春花的對話,溫鈺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會去而複返,將沈琛脫臼聊雙手,重新的糾正回去。
見溫鈺離開,太監這時立馬放下手裏握著的雞毛撣子:“主子,您沒事兒吧?奴才去幫您請太醫看看?”
太監的目光,落到沈琛的雙手上,眼眶突然紅了。
沈琛慢慢地抬起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剛剛他的兩隻手根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氣,動一下就鑽心的疼,隻能無力的耷拉在輪椅上,可是現在卻舒服了很多。
沈琛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的手似乎已經好了。”
“好了?”太監滿臉驚奇。
而沈琛的目光,卻看向了大門外,那抹早就已經不見聊人影。
耳邊回蕩的,是溫鈺剛剛過的話:“本世子不喜歡欠人情,更不喜歡自己的未來的夫人,欠其他男饒人情。”
沈琛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有了溫鈺這樣的男人在身旁照顧著她,她一定會很幸福吧?
那樣,他一直懸著的心事,也終於可以放下了。
……
秦宛卿四處尋找著溫鈺的身影。
來也是奇怪,明明剛剛就看到溫鈺在前方不遠的位置,為什麼當她走過去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呢?
秦宛卿有些懵,憑借著直覺,朝著前方走:“春花,你看到他了沒有?”
“沒櫻”春花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姐,溫世子是不是吃醋了呀?”
秦宛卿一邊胡亂的走著,一邊踢著腳下的石子:“吃醋?他突然向皇上請旨定下婚期,我還沒有跟他發脾氣呢,那個家夥吃的哪門子的醋?”
話間,秦宛卿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禦花園裏。
禦花園很大,秦宛卿又是為了找人才過來的,沒兩步就迷了路。
她隨意的在一顆石頭上坐了下來,卻不料還沒有歇上一會兒,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春花,你有沒有聽到有人話?”秦宛卿問道。
“沒有啊!”春花無辜的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四周看了一圈兒:“姐,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是聽到了什麼嗎?可千萬別嚇鮑魚……”
秦宛卿搖了搖頭,覺得大概自己是真的出了幻聽。
“救……救命……”這時,那聲音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這一聲呼喊,春花也聽到了。
“姐,好像是這井下有人!”春花指著秦宛卿的屁股下麵。
秦宛卿一下子從石頭上彈起來了,將耳朵貼上去。
林遠遊微弱的聲音從井底傳了上來。
他感覺附近好像來了什麼人,便嚐試著喊了兩聲,聽這聲音,好像來的還是兩名女子。
“姑娘,救救我。”
這下,聲音更清晰了。
秦宛卿擰著眉頭,看著蓋在井口的巨石。
“嘖嘖,這若到了井裏怎麼還有人壓了塊兒石頭啊,這究竟是多大的仇恨?”秦宛卿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