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門弟子,身上必定有期師傅給的防身法器之類的。
一個築基後期,如果再加上厲害的防身法器,那他們就算仗著人多,也不一定能打贏對方。
“我是什麼修為,用不著你管,識相的,放下東西,給本小姐立刻滾!”
蘇喬手按在劍柄上,一點兒也沒客氣,比他剛才還囂張。
“你?”
青衣男子又氣又不甘,十分忌憚地盯著蘇喬:
“我們是天元宗的弟子,你們靈淵宗仗著修為高,就為所欲為,濫殺無辜,不怕我們宗主去你們靈淵宗”
蘇喬冷笑著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嗬嗬,要找麻煩,盡管去。”
“哦,對了,我師傅是靈劍峰聶烽,你可以讓你們宗主直接去找他。”
雖然隻是所謂的記名弟子,可也算是弟子了。
弟子有事,做師傅的,收拾一下爛灘子,應該不過份吧?
“聶烽?”
天元宗的幾個弟子麵麵相覷,一時誰也沒敢動。
靈淵宗的聶烽,三年築基,十年結丹,五十年突破金丹,成為修真界最年輕的元嬰大能者,那樣天才的人物,他的大名誰沒聽過?
據說,他有望在百年內突破元嬰。
這樣的人,他們就算是天元宗的內門弟子,也不敢輕易得罪。
如果能一舉殺了眼前的女子還好,如果不能
想想那可能隨之而來的報複,他們剛才那仗著人多拚一拚的念頭瞬間消失了。
見他們慫了,蘇喬很是不客氣地挑眉:“怎麼?難道是想要我親自動手?”
吡
蘇喬慢慢地拔出了劍,眼底滿是威脅:
“如果我親自動手的話,到時要是下手重了點,把你們都給廢了,那可就怪不了我了。”
“哼,算你狠。”
青衣男子不甘地解下腰間的儲物袋扔到地上,最後惱怒地看了一眼百裏寒,帶著幾個同樣解下儲物袋的同門弟子快速離開。
蘇喬冷冷地瞟了一眼他們的背影,收回了劍。
沒什麼狠不狠的。
不過是誰拳頭大,誰就有說話的權力而已。
如果今天她隻是築基初期,那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妥協。
斜了一眼那個外門弟子,蘇喬什麼也沒說,撿起了幾個儲物袋,快速抹去上麵的神識,轉身就走。
隻是她沒想到,那個外門弟子竟然默默地跟在了她後麵。
蘇喬回頭,冷冷地警告:“別跟著我。”
青年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同樣冷冷地道:“你救了我。”
蘇喬白了他一眼:“想多了,我隻是為了他們的儲物袋。”
她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善良單純的人,在這個世道,活不長,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青年就像個狗皮膏藥一般,蘇喬再三警告,他還是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麵。
蘇喬不耐煩了,滿是殺意地盯著他:“說了,別跟著我,再跟著我,我就殺了你”
青年幽深的黑眸中快速掠過一絲冷意,斂下了眸:“我知道哪裏有洗靈果,我可以帶你去。”
頓了頓,他解釋道:“就當感謝你剛才的出手之恩。”
蘇喬一愣,隨後眼神閃了閃:“你真知道?”
她已經在這一片區域徘徊了好幾遍了,可還是沒找到洗靈果。
她現在心裏確實很著急。
如果讓蘇蘭青那女人先得到的話,那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百裏寒見她上勾,嘴角輕輕地勾起了一個小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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