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又不是傻子。
春雪也十分聽許棠的話,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一把就將孩子從鄭夫人的手中奪了過去。
鄭夫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弄傷了兒子。
隨後,許棠就直接讓鄭夫人將東西交出來:“都這個時候了,難道夫人還舍不得那個東西,不願意拿東西換一條命嗎?”
鄭夫人緊張的盯著許棠手裏的刀:“東西已經不在我手上了。”
要是能拿出來,她早就拿出來了!
許棠卻不相信。
不過這個東西對她來也不是那麼重要,她現在之所以要拿到那個東西,無非也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
聽見鄭夫人這樣,許棠直接幹脆利落道:“既然鄭夫人舍不得,那就去和對方解釋吧。”
“夫人已經背信棄義,那也休怪我無情無義。”許棠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看鄭夫人一眼。
而話這個功夫,追著鄭夫人的人已經過來了。
是兩個普通打扮的人,手裏都提著刀。
兩人顯然都認得鄭夫人。看向鄭夫人的目光都是充滿恨意,那種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的恨意。
其中一個開了口:“刺史夫人又能跑到哪裏去?這下,你兒子女兒都在這兒了。你們死也能死在一起,不也挺好?”
許棠一聽這話,頓時就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怪不得剛才鄭夫人會故意讓別人誤以為她是阿雲。
許棠直接就將手裏的刀子亮給那兩人看:“恐怕你們要找的人不是我。我隻不過是個過路人。”
“過路人,過路人怎會用刀對著別人?”那倆人也不是傻子,當然是不相信。
許棠看一眼鄭夫人,見鄭夫人臉色發白,也絲毫憐憫都沒有,直接就:“我們之間的確是毫無關係。我也不是阿雲。這位夫人的女兒之前受了傷,被毒蛇咬了,你們也應該知道。這位夫人應該是把那姑娘早就送走了。”
“少廢話!既然是和她在一起,那肯定是一夥兒的,一起端了就是!”其中一個暴脾氣的了這麼一句話,隨後提著刀就往前走。
春雪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
許棠卻依舊鎮定自若的用刀對著鄭夫人:“你們想要抓她,肯定是有目的,但是如果你們想要對我怎樣,那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
別看許棠個子矮,聲音聽起來也是稚嫩清脆,可起狠話來,氣勢半點也不輸。
許棠手裏的匕首一看就是好東西,不吹毛斷發,反正真要是捅進鄭夫人的脖子裏,那人肯定是保不住的。
許棠這麼狠辣,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那兩人到底還是想抓活的,於是就有些投鼠忌器。
許棠趁機出自己的目的:“我和我的人,與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你們要是放我們走,人自然就給你們。”
“你去哪?”那兩人還是動了心。所以就問了一句。
許棠伸手指了指碼頭的岸邊:“我要上船,我家裏人還在等我。”
“她胡!”鄭夫人當然不願意,所以居然是自己就開口了。
不過沒等鄭夫人把話完,許棠的匕首就輕輕的在鄭夫人脖子上用了一點力。
鄭夫人頓時就感覺到了疼痛。
以及鮮血流淌在皮膚上的溫熱感覺。
許棠這一下,經把皮肉劃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