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棠也在這種咳嗽聲中漸漸反應過來一個事兒：自己好像是的太直白了？！
沒辦法，她也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形容，畢竟從前在宮裏所有人起太監的時候都是不能人道。
所以如今下意識的也就出來了。
不過如今話都收回來了，也不可能收回去。
所以最後許棠就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咳嗽的麵紅耳赤的葉清時：“少爺這是怎麼了？”
葉清時也想找有這樣狼狽的樣子，咳得驚動地不，就連臉上和耳朵也因為喘不過氣來憋的通紅。
此時看著許棠這幅“真無邪”的模樣，葉清時再一次被噎住。
然後神色都古怪起來：“你知道這話的意思？”
按是不應該呀——
許棠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從前村裏人有過這樣的毛病，成了親也不能生孩子。別人就偷偷議論，他是不能人道——”
“最後就連媳婦兒都和人跑了。可是別人也沒有他媳婦兒不對的，隻，既然有這個毛病就不應該娶妻，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嗎！”
許棠重新眨了一下眼睛，“所以，趙瀾得的也是這樣的毛病嗎？”
對著這麼一張真無邪的臉，葉清時還真的沒辦法詳細解釋為什麼趙瀾會有這樣的毛病。
最後葉清時就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差不多就是如此。”
不過，別人是因為生病，而趙瀾是因為燕王爺。
葉清時還是比較厚道的，沒有再細細的解釋。
不過許棠心裏卻震驚得不行——原來趙瀾真的現在就是個太監了？！
這可真是……報應？！
知道這個事情之後許棠也就明白了，為什麼趙瀾會在這個時候，依舊選擇跟著葉清時。
因為趙瀾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一個是仇恨所致。
而另一個，是因為趙瀾根本就不可能去過普通人的日子，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拋開就是仇恨來，許棠也是真的覺得，趙瀾其實也怪可憐的。
這麼的年紀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怪不得會那麼陰沉。
葉清時一直在看著許棠臉上的神色。
此時此刻見到許棠如此神色，葉清時就挑了一下眉：“這是覺得他有些可憐？”
許棠總也不好，自己在幸災樂禍，所以就含糊的應了一聲：“是有些可憐。”
“可憐歸可憐，以後對他好些就是。至於別的——倒也不必。他雖然和正常男子不同，不能娶妻生子，不過其他上也沒什麼不同的。”葉清時就這麼了一句，又喝了一口茶水。
動作不出的悠閑清雋，叫人賞心悅目。
不過此時此刻葉清時心頭想的卻是：知道了這個之後，丫頭總該對趙瀾不會再那樣了。
葉清時頓時就高枕無憂起來，就連心情都好了許多。
而後，葉清時輕笑一聲，“不過這件事情趙瀾並沒有明，我也是叫人查到的，這件事情咱們也就不必聲張了。”
許棠神色鄭重的點頭：“這是自然。”
實話，知道這個之後，許棠還真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既想幸災樂禍一下，又覺得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