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東西(1 / 2)

許棠難免就問起了葉清時。

葉清時卻賣關子:“這個確實不能,回頭你就知道了。”

許棠問了好幾次,葉清時依舊是這個態度,最後許棠索性也就不問,撅著嘴輕聲哼哼:“不就不。”

了這個話,卻還是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的去看葉清時,總以為葉清時會出來。

可沒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葉清時還是一個字兒不。

許棠心裏好奇的不得了。

不隻是許棠好奇,其實榮嘉禾也十分好奇這件事。

榮嘉禾在轎子上的時候就緊緊的攥著那個東西,幾次三番猶豫要不要立刻打開來看看。

可是不知為什麼,榮嘉禾想到許棠將這個東西給自己時候悄悄摸摸的樣子,就打心眼裏覺得這個事情不應該讓其他人知道。

所以最後榮嘉禾硬是撐到了拜完地之後,自己在洞房裏獨自等著李獲的時候。

雖榮嘉禾這一場婚禮辦得風風光光,可是進了李獲家的大門之後,榮嘉禾才知道府裏是什麼一個情形。

李獲在府裏並不是討人喜歡。

隻是如今李獲的父親已經是臥床不起,府裏也沒有其他能做主的人——

這才讓李獲當家作主了。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拜堂的時候並無高堂在場。

所以隻是對著空空的座椅拜了拜——

就連來的賓客也是寥寥無幾。

雖然看著人山人海的,可都是各家各戶派來的管家或是有頭有臉的嬤嬤——

這怎麼也無法和人家親自來相提並論。

人來的也多是看在太後的臉麵上。

榮嘉禾心裏就有些不大舒坦,可是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又覺得如此也好。

至少不用聽他們在背後非議自己。

進了洞房之後,榮嘉禾立刻就讓丫鬟將門關上了。

然後迫不及待地將許棠給自己的東西從袖子裏拿出來。

袖子裏的東西是一個信封。

拆開信封裏頭隻有一隻耳墜子。

和一封信。

那個耳墜子,榮嘉禾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自己的。

而且還是自己出事兒那戴的。

榮嘉禾看見這隻耳墜子的時候,心都縮了一下。

情不自禁就想起了那的情形。

心裏又是羞惱,又是憤恨,又是厭惡。

榮嘉禾下意識的就想這件事情果然是許棠做的——

不然她怎麼會有自己的耳墜子?

當時這個耳墜子掉了,榮嘉禾就猜測應該是那些人將自己擄走的時候不心掉落在哪裏了。

或是被人留下來當做紀念了。

可沒想到——

許棠竟然在她大婚這一給她送了回來,這不是誠心惡心她麼?!

榮嘉禾幾乎是立刻就打開了信。

她倒是要好好看看,許棠要在信裏什麼!

榮嘉禾一目十行的將這封信看完,看著看著就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其實上頭也沒有太多的言語,就是了幾件事情。

比如,那個耳墜子是在哪裏找到的。

比如李獲為什麼會當這個冤大頭?

比如李獲為什麼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再繼續查下去?

比如李獲曾經養在外頭的一個外室。

比如李獲是如何將那對母子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