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0年,古羅馬,深秋的一個早上,濃濃的霧氣籠罩著這座的古老城市,由於鼠疫的肆虐街上現的非常的冷清。
在還沾著濕氣的石板路上,走著兩個人影。這兩個人身穿黑色教士服,大大的帽子遮住了他兩的臉,讓人看不清他們的真容。兩人的腳步非常快,除了偶爾停下來掏出一份羊皮地圖確認一下方向外,兩人也沒有任何交流。
在他們兩走過後,又有兩個身影從濃霧中現身,這兩個人穿著教廷審判者的幹練服裝。腰中懸著審判者軍團標準的十字劍。
“白尼利,快點,那兩個異教徒剛從這兒走過,我已經聞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臭味了。”年長的希伯來道:“這些可惡的異教徒,居然敢跑到羅馬來,看我今不把他們揪出來大卸八塊。”
“可是希伯來隊長,我們倆已經追了一一夜連異教徒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啊。”白尼利嘴上抱怨道。“作為隊長的你可是三級審判者,而我可是一個一級審判者啊!這樣跑了一一夜,我身體受不了啊!”白尼利的心中嘀咕道。
“白尼利!你這種想法是對神的大不敬,你難道要任由異教徒這樣大搖大擺的在羅馬這個神聖的地方溜達嗎?在羅馬不允許任何異教徒存在。”希伯來厲聲道。“而清除每一個異教徒是我們作為審判者不可推卸的責任。”看到希伯來那堅毅的眼神,白尼利也不敢再什麼,跟了希伯來隊長三年了,他太了解自己隊長對異教徒是恨到骨子裏麵去了。隻要見到異教徒就必須殺之而後快。知道即使反抗也無用之後,白尼利隻好提了提精神然後加快奔跑的步伐向隊長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前麵那兩個穿著教士服的身影停了下來,其中一個掏出羊皮地圖核對了一下,到:“就是這兒了。”
“喂,老頭準不準啊!我跟著你從這個黑死病開始就來到歐洲了,從耶路撒冷到聖馬力諾再到巴黎,再從巴黎跑到羅馬。你這句話已經了很多次了。架倒是打了不少,可是連‘狂屠’的影子我們都沒看到。”另外一個人道,從這個人的聲音判斷,此人的年紀應該不大。“離大王交給我們的三年之期可不遠了。到時候找不到‘狂屠’我倆就隻能提著腦袋去見大王了。”
“放心吧!這次絕對錯不了。這張地圖可是從審判長瑪蒂爾達的老婆手中拿到的,絕對錯不了。”被叫老頭的人影回答道:“還有裴閔,不要叫我老頭,你可要比我大好幾百歲呢!”
“哈哈!‘白雲先生’何必在意這一兩百歲的。”裴閔笑道。“我這也不是希望快點找到‘狂屠’好回去向大王交代嗎?”
“裴先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劍聖’。難道自己不知道去感受這周圍異樣嗎?”
“在法術方麵,我裴閔可是趕陳湍老先生差遠了。”裴閔道。“還請陳湍先生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