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你的主人就沒了。”馮曲安沒好氣道,雷魔領主不知所雲。
下一瞬,彎刀似的劍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砍在雷魔領主的身上,雷魔領主手腕一收,劍氣就被它化為虛無。
白異鼠對著雷魔領主大吼一聲,怒不可遏道:“你和我們才是一丘之貉。”
“信口雌黃,我才不屑於你們為伍。”雷魔領主嗤之以鼻道,異鳥林的變異獸的異能,不成氣候。
“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異鼠已是王八鑽火坑,連憋氣帶窩火,但雷魔領主不以為然。
異鳥林的變異獸,頃刻間包圍馮氏莊園。馮氏莊園的人麵麵相覷,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電光火石間,異角重明鳥就領著鯊元塚的海獸,鋪蓋地往馮曲安的方向壓下來。
可一眨眼的功夫,它們的異器,就相繼落在雷魔領主的手裏。
“你們的對手,是我。”雷魔領主揮刀相向道,馮曲安的唇角掠過詭異的弧度。
不到半時,異角重明鳥就成了雷魔領主的手下敗將,異鳥林的變異獸和鯊元塚的海獸皆成為炮灰。異夜叉的臉色頓時變得扭曲,它來遲了一步。
鯊元塚的海獸的異能,瞬間降至冰點,它無計可施。但異鳥林的變異獸稍作休整,不出一日,它們的異能就能恢複如常。
馮曲安目中無人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想留在堂鎮,就夾著尾巴做人。”
異角重明鳥瑟瑟發抖,它逃不出馮曲安的手掌心,還連累了異鳥林的變異獸,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幫雜碎,髒了老子的手。”雷魔領主拿世元珠搓了幾下,手掌的黑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池正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拋出異卦圖,變異獸倏地被卷入其中。馮曲安剜了一眼池正東,陰陽怪氣道:“過河拆橋。”
表麵裝作不遺餘力幫他,私下卻在打著變異獸的主意,知人知麵不知心。
“兵不厭詐。”池正東賊兮兮道,馮曲安的胸腔似乎有一團怒火,無處發泄。
跳上私人飛機,池正東就離開堂鎮。堂鎮的出口被封,卻形同虛設,劉浩和於揚也不知所蹤,馮曲安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離開堂鎮,他的異能大不如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得罪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大不了魚死網破。
收到風聲的劉浩,一言不發走入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乍一看像個酒窖,實際上酒壇裏裝的都是組織的秘密文件。
吞噬變異獸的力量後,池正東的實力勢必突飛猛進。池正東盯上了劉浩的性命,劉浩無法掉以輕心。
異蟾好奇地看著實驗台上的瓶瓶罐罐,隨便將一瓶藥粉灑在地上,都會出現異象。
“別碰那紫色瓶。”劉浩厲聲道,紫色瓶裝的是異燎芳。異燎芳亦好亦壞,和黑花引相結合,就能救死扶傷,但和泉異花融為一體,就能殺人於無形。
物以稀為貴,劉浩煞費苦心才製出一瓶異燎芳。異蟾訕訕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