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無,飯店的老板不是等閑之輩。巫異木能讓人進入昏睡狀態,無論他人怎麼推搡,沉睡的人終不會醒來,直至死去。
“有什麼不滿意?”包勤百思不得其解。
“別管他,他是個不走尋常路的怪人。”許鴻解開外衣,就躺在床上。
包勤向歐滿示意了一眼,歐滿就寸步不離跟在劉浩的身後。
但走入巷子後,劉浩卻不知所蹤,歐滿丈二摸不著頭腦。
一陣狠辣的拳風襲來,歐滿的後腦勺被重重劈了下,他的意識逐漸消散,猝不及防跌下。
換上歐滿的衣服,劉浩就駕車離開。在秋國,隨處可見的都是披著頭巾的人。
乍一看,看不出秋國的人的容貌。劉浩在海洋館轉悠一圈,卻沒看到傀異師的蹤跡。
“異海豚館的鑰匙不見了。”海洋館還有三個館,分別是異海豚館、異鱷館和異獅館。
異海豚館的館長下落不明,曹明軒被趕鴨子上架,接替異海豚館館長。
但異海豚館的鑰匙不翼而飛,異海豚逃出海洋館。
笛聲襲來,劉浩按訥不住心中的好奇,循著聲音追去。異海豚排成一排,神色木訥地看著傀異師,傀異師手腕一勾,異海豚的豚異元就被抽出。
眼看著傀異師離勝利僅有一步之遙,半路殺出個攔路虎。
劉浩一腳踹在傀異師的肩膀上,傀異師的巫術被打斷,豚異元再次回到異海豚的身體。
“初生牛犢不怕虎。”傀異師冷嘲熱諷道,殺意盡顯。
他的手猛地化為鋼鐵,一步躍向劉浩,劉浩身形一轉,以異象杖相抵。
“啊!”巨大的痛意席卷而來,異象杖的異息,震傷傀異師的五髒六腑,他的鋼鐵手不複存在。
“異蟾,帶他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傀異師目眥欲裂地看著劉浩,錯開記者見麵會,他就躲入海洋館。
可劉浩卻不分青紅皂白把他困在異玄塔,偌大的一座塔,隻有異蟾。異蟾的身體,在異玄塔忽地變得龐大,傀異師站在一處角落,大氣都不敢喘。
“你得罪我,就等於得罪整個恐異組織,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算哪根蔥?”劉浩麵不改色心不跳道,恐異組織是池正東的盾牌,破了盾,池氏集團不攻自破。
傀異師如鯁在喉,他受製於人,負隅頑抗也一無所獲。
“是你,偷走了我的鑰匙。”曹明軒言之鑿鑿道。
“搬弄是非。”劉浩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周邊的空氣似乎降到冰點。
“哼,像你這種道貌岸然的人,盡在背後耍把戲,異海豚也是你放的。”曹明軒咬牙切齒道。
海洋館的館長,怒不可遏地看著劉浩,劉浩倏爾被推到風口浪尖,百口莫辯。
雙方僵持不下時,劉浩收到了一封神秘郵件,郵件裏是一張照片。
許鴻狼狽不堪地躺在冰床上,冰床上的架子,擺著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
在黑暗中,許鴻左邊的針筒愈發引人注目,劉浩的呼吸變得急促。情報社的人,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