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那一瞬,他就透過劉浩的墨鏡看到離他的脖子僅有一尺之遙的人,他猛然低下身子,陳文瀚的瞳孔倏地瞪大。
“你怎麼擅自主張闖入他人的別墅?”許鴻反手拽住陳文瀚的胳膊,陳文瀚的臉色頓時變得扭曲,許鴻的異能能量,遠超出他的控製範圍。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劉浩麵無表情道,厲城也有敵人的眼線,他們舉步維艱。
“池……”話到一半,一把竹箭就穿過陳文瀚的脖子!
黑衣人臉上的陰霾倏爾散開,大功告成。沒完成任務,就會失去利用價值。
“池覽的人。”劉浩掰開陳文瀚的手,就看到異豹留下的陰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分身乏術。池初夏和貝貝的身邊,都要安排變異獸。
但池初夏排斥異丈龜,異丈龜悻悻地摸了摸後腦勺道:“獸不可貌相,我在異獸錄裏可是排在第二頁。”
在異獸錄排得越前的變異獸,異能能量越強,池初夏的額前落下黑線。
異牧笛則守著許鴻、關道傳和貝貝,它的唇角抽了抽。
“血,血異骷髏!”不知是何人喊了一聲,外異基地的魔異獸架起異旋炮。
血異骷髏撲向願國的人,願異士的呼吸變得急促,願國的人多數手無縛雞之力。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住性命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願異士以身做盾,擋在願國的人的身前。
躲入願林的人,就掩去身上的氣息,竄入河裏。但血異骷髏卻使出冰封異咒,河裏的人的身子結了一層冰。
千鈞一發時,願異士以困靈咒,克製血異骷髏的魔異咒。但血異骷髏的異能更勝一籌。
願異士被拋向雲霄,猝不及防撞在一架無人機上,他的五髒肺腑似乎要炸開。
“一群螻蟻,也敢和日月爭輝。”魔異獨角獸的唇角泛起詭異的弧度。
“得饒人處且饒人。”願異士咬牙切齒道,若眼神能殺死人,魔異獨角獸早就千瘡百孔。
“弱者,沒有談判的權利。”魔異獨角獸笑道,他要把地球上的生物,都收入囊中。
魔異士的額頭上落下豆大的汗珠,魔異獨角獸就像從地獄來的修羅。
見死不救的西遲國,還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撤去所有和願國的合作,願國就像漂在海麵上的一塊沉木,煞費苦心也遊不到岸邊。
於揚連夜趕到願國,他無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的爺爺是願國的大使。
“意氣用事,把性命留在願國,可得不償失。”審判異長的手指,輕敲了幾下生死符。
“是福是禍,躲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組織沒有安排任務,劉浩就裝作毫不知情。
微亮時,城慶就拉開帷幕,沉浸在喜悅中的厲城,和願國的破敗不堪形成鮮明的對比。
羅安如願以償坐上副城主之位,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劉浩在他的地盤,他才能盯著劉浩的一舉一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舞獅的人穿過人流,卻突然現出真身,張開血盆大口。
披著舞獅的服裝的實際上是異望獅,它目光灼灼地看著曆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