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一個值得懷疑的人,倒不是你在名單之上被我們的團隊選出來如何如何,而是你本身就是個老油條。”
劉浩拍了拍身上的土,他對於他們之間的爭執並不反對,幹脆竟然獨自開始去尋找所謂的生門和死門去了,而胖子和猙的爭執,壓低聲音在劉浩的身後,竟然有些沒完沒了。
“猙把手一指,你如果不是老油條,如果不是那麼容易的明哲保身,原本在長安你完全可以做一個逍遙派,但是你內心渴望著功與名,結果為宗主選入宗門之內做案牘工作,對不對?”
“不料想發現宗門之內外關係險惡,勢力錯綜複雜,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死在別人的惡爪之下,甚至連名字都留不下來,竟然弄得自己跟個氣球似的,打算留這有用之身,沒準回到李唐王朝長安城之內,還可以再建立自己的個人功勳,我沒錯吧?”
“你這個家夥,油條到了4我們大人身上,欺我大人是少年,認為我大人沒有經驗沒有能力,雖有一身修為,雖空有繼承者的身份,可是卻難以駕馭所謂你這樣的大才,你真以為你是諸葛孔明在世,還是以為你是上的文曲星嗎?。”
這猙與劉浩交談極少,往往都是一些信息的分析和共享,往往都是執行劉浩的任務,話從來也都是甕聲甕氣,多數都是以執行劉浩的命令行事。
竟然今有了獨自的想法,好像開閘放水一般全然不顧的把所有的猜忌,所有的懷疑,所有的憤怒,所有的不安,通通的發泄在了胖子身上。
胖子本來是伶牙俐齒,比照猙來那簡直不知道要強過多少,經驗也不知道高過多少倍,可是竟然一時語結,無法回答猙的這些問題。
劉浩在前麵忍不住了,他把手一擺示意張猙停一下,然後轉過頭看向胖子道,“你既然已經跟著進來,那就不應該是半個主人,最起碼應該叫一聲主公吧。你我同坐一艘船,現在船要是翻了大家就都得完蛋,所以我這主公你不白叫,還可以保你這條命的。”
“我從來沒見他過這麼多的話,可見他對你觀察的很細致,但是,你的做法我雖然可以理解,這不代表我的下屬可以理解。”
“好啦,以前的事情就沒必要再提了,現如今我們要想辦法出去,胖子你以前的事情,就從眼前的這個陣型之中我們一刀兩斷,不再提起,過去你如何去猜忌,如何去提防,或者如何去算計,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你要知道有些時候很多事情並非是在危難之時才讓人做出真正無奈的選擇。”
“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不過現在猙的這些話你都聽到了,你怎麼看這個問題,我相信你雖然不是心悅誠服,但是迫於在這一種危難的時候,你心裏應該會想到我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