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鳳鍾敲響,那就意味著一定有大帝的詔令頒布,然而當所有的人擁擠到了銅鳳鍾跟前,大家隻看到了一匹渾身是血的寶馬良駒,上麵還有一個渾身是血帶著厚厚蓋簾兒的有些顫抖的人。
而很快從那高高的銅鳳鍾鍾樓之上,迅速飛下來一個人,猶如大鵬展翅一邊他竟然順順利利的騎在了那匹馬上,二人乘坐一匹馬,這事兒就已經很怪異了,不過這似乎成了劉浩的一個奇怪的標誌,整個長安城都傳說這位大將軍就是二人齊坐一匹馬,前麵有可能是大將軍的女人,至於是不是,也沒人敢問!
不過這個狀態倒是所有人都認出來了,而且,一直都在傳這位大將軍就是當初跑到這裏一不高興就殺了一堆賊人的立地閻羅劉浩!
文將宗派這些人走在這裏,實在是有些膽戰心驚,聽說這位殺人如麻,乃是宗門之內的大異人,甚至有傳聞,據說已經準備繼承現任宗主的衣缽,成為下一位宗主的繼承人了,如此之名號,長安城這種小破的裏麵的人更是怕得要死。
文將宗派就是文將宗派,張望著沒有所謂的詔令公布,文將宗派比其他的可有不同,蹭蹭蹭的就竄出了幾位,看那樣子不是將史就是言將,顯然是要指責劉浩!
“你是什麼人?你敢自稱大將軍,你現在手裏有兵符嗎?”
“你憑什麼敲響這鍾?你有大帝的詔令嗎?”
……
好家夥,這一個個牙尖嘴利吐沫星子亂飛,似乎要把劉浩淹死在吐沫星子裏,劉浩眉頭一皺,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無大所謂,可是難道說眼前這位城主就是每天都和這幫牙尖嘴利的流氓混球過日子嗎?
他忍不住壓低聲音問城主,“你天天就是跟這幫人,討論王朝大事?!”
城主點了點頭,劉浩忍不住搖了搖頭,“難怪你會陷入到什麼狗屁的陰謀之中,這樣的文將宗派是不是已經與你這裏的貴族階層結成了極深厚的同盟,組成了強大的圈子,所以你就是想把他們都替換掉也很難,是不是?”
城主忍不住長歎一聲,他根本不顧及下麵這些人說什麼,他連頭也不回的一陣低沉怒吼,“你說的對!這就是我難的地方,他們都已經牢牢的穩固在了一起,我在國家上隱忍了20年,可是,他們穩固了更長的時期,我也想把他們拆碎,不用一些陰謀是完全做不到的!”
“我為什麼要控製地下城,就是因為地下城那裏不講規則,甚至地下城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為了給他們編造各種罪責,打算將他們的種種證據掌握在我手裏,好把它們連根拔起,這就是我想要做的!”
“奈何我沒有這個時間,長安城眼看城就要破了,居然出現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我是倒黴還是幸運,這個話題不應該這麼說,應該這麼說,我不知道我是倒黴還是更倒黴!!”
劉浩覺得挺有意思,他看向眼前的城主說道,“你不要那麼多負麵,倒黴怎麼樣?倒黴到家了也就意味著徹底結束了,否極泰來的事情是常有之事!再說,文將宗派能釀成這樣,應該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