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綁匪,已經被生活逼到窮途末路,才出此下策,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殺了你,再去保衛室自首,大不了我做一輩子牢,在牢裏還能解決溫飽問題。”
“不想跟你多說廢話,速度的把錢轉到我的賬上,要不然你活不過今天晚上!”
劉浩聽著綁匪的話,默不作聲。
歹徒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真的非常急,把刀子往他的腹部捅了幾分進去,鮮血在劉浩白色襯衣上滲透了出來。
“不要逼我,難道你的命真的沒有五百萬重要嗎?”
歹徒的手不停的抖,那刀子進去幾分又出來,出來了又進去,雖然沒有把傷口弄得很深,但如果換做平常人也得痛得齜牙咧嘴,痛苦不堪了。
劉浩覺得對方已經急了,才平靜的道:“前幾天瘋傳的那件事情,隻是個謠言而已。我要真是那九星級酒棧的老板,哪還會在這裏倒垃圾。”
“放屁,你跟夏文說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裝的可真是像模像樣,很少有人能做到你這般,有錢不請保鏢,反而裝窮來過活的。”
這名歹徒說他聽到了劉浩跟夏文的對話?他們那時候談話,可是在學院的住宿樓裏,那地方隻有學院的導師和弟子才能進去。
這名歹徒居然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自然也就是身份特殊,跟學院有著密切關係的人了。
“標叔,沒想到真的是你呀,很多年前,我剛來學院,被人欺負,你還跑出來,教訓了欺負我的弟子,處處維護我呢。”
劉浩回想起上一世發生的一幕又一幕,那時候他七八歲的樣子。剛來到學院裏,學院裏的弟子對他這麼一個小不點玩心特別重,練武的都是一些粗狂性子,常常拿著他欺負。
阿標在那段時間經常出入學院,遇見了他被人欺負,便把他護在身後,就像護犢子的一樣。
那時候的劉浩還特別黏阿標,把他當成自己的守護神。可是,直到夏伯母去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常出入學院,護他的標叔了。
歹徒的身體僵硬了片刻,聲音似乎滄桑了很多,顫抖的到:“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你還記得。”
正是因為他還記得,所以他才任由著阿標拿刀指著他,要不然,他早就出招抵抗了。
誰對他好,他便對誰好。劉浩還是紀念著阿標的,但...
阿標現在可沒有對他留一點客氣,到:“我已經不是你以前的標叔了,我眼裏現在隻有錢。廢話少說,趕緊把錢轉我賬上!”
他那時候把被人欺負的小朋友護在身後隻是無心的一個舉動,沒想到被人惦念至今,他對這事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眶!”
一木頭椅子倒地,發出一聲巨響,把阿標嚇得打了個寒顫。
“誰!是誰在那裏!趕緊出來!”
阿標用一隻右手臂勒住劉浩的脖子,拿刀子指像木頭椅子倒地的地方,在這地下室裏環境昏暗,誰都沒有想到在那陰暗的角落裏居然還藏著一個人。
“標叔,我...我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