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一傳出,就連學院的大比拚都停止了運行,畢竟30名左右的弟子同時休克,這可是學院開院以來史無前例的事情。
這次可鬧大發了,全校的師生都知道了這事,夏文一經排查,那幾名做了虧心事導師,就顫抖著雙腿趕緊招了出來,跪求原諒。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存在私心,昨夜裏給散打班的弟子下了藥,但我們隻是下了一點讓他們拉肚子的藥,怎麼都沒想到他們會集體休克,全都起不起來呀!”
“是啊!我們哪有膽子做這種事情呀,院長,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真的隻是買了一點拉肚子藥,在賀慶中草堂買的,現在還有單據呢。”
“會不會是賀慶中草堂的人給我們拿錯藥了呀?如果是這樣的話,這黑鍋誰來背呀!”
幾名做了虧心事的導師嚇得臉色都青了,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這些弟子全都起不來了,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他們一輩子為人師表,大都是自詡清高的,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以後的名譽可掃地了!
聽到這幾名導師說的話。劉浩跟夏文都氣的不行,就因為怕比賽會輸,所以給弟子們下藥?
“你們根本沒有資格當導師!回去把道德經背了之後再回來吧!”
劉浩一大嗓子,把那幾名導師全給趕回去了。
如果是平時,他們肯定還會在心裏麵嗔怪,劉浩又不是院長,隻是同輩,憑什麼要對他們指手畫腳,
但,現在是他們做錯了事情,讓三十名弟子集體休克,沒有把他們抓去坐牢就已經很好了,隻是讓他們背道德經的話,這簡直就是對他們天大的恩賜,趕緊麻不溜的跑走了,生怕院長和劉浩還會再去找他們的麻煩。
夏文對劉浩這一舉動倒是頗為不滿:“他們得為這件事情付出刑事責任才行,怎麼可以把他們趕回去背道德經?”
劉浩揉了揉太陽穴,腦袋頭疼的很,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幾名導師確實隻是下了一點瀉藥,而且還是無足輕重的量。”
夏文更加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盯著劉浩追問:“那這些弟子,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這正是讓我頭疼的地方,不知是誰給他們塞進了大量安眠藥,且劑量控製的非常好,估計他們睡個兩天左右就會醒來。”
劉浩深吸一口氣,腦袋裏麵一遍又一遍的篩選著曾經有過交集的人物,剛才那幾名導師並不像是在說謊的模樣,除了他們之外,究竟還會有誰要對他的弟子下手!劉浩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隻好靜靜的等待自己的弟子蘇醒。
他獨自徘徊在弟子的寢室裏來回踱步,看著一個一個沉睡的麵孔,心中充滿著愧疚。
當他無意間發現,睡在上鋪的一個弟子,那鼓起來的被子底下是真空的時候,他心跳加速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有一個弟子不見了!
“是包子!”
包子不見了!
劉浩腦袋裏立馬浮現起了那天帶著一大群身穿勁裝的女人,手裏拿著手槍,帶頭的那個穿著紅色流蘇長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