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的親生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去世,現在這公司就她一人獨自承受這麼大的壓力,柳輕舞作為得力助手,在她身邊幫了許多忙,夏萌算是早就把她當做自己的依靠,基本什麼事都說,但冰欣這件事,夏萌是說什麼都不肯解釋。
那時候柳輕舞知道夏萌懷孕了之後,氣急敗壞地要夏萌說出那個人渣的名字,可是夏萌死也不肯說出,柳輕舞拿她沒辦法隻好作罷,讓她把小孩打掉也不肯,柳輕舞苦口婆心勸了好久也沒用,隻好任由夏萌。
柳輕舞也沒結婚沒生過小孩,無所不能的她對這件事卻是手足無措,於是她擠出時間報了一個培訓班,照顧著懷胎十月的夏萌。
冰欣出生的時候,柳輕舞就時刻陪在一旁,看到孩子的那一刻,她也漸漸明白了夏萌不肯把孩子打掉的原因,那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做母親的誰願意失去自己的孩子。
盡管有月嫂和保姆,柳輕舞很多事都是親力親為,她是越來越喜歡冰欣這個可愛精致的孩子,所以夏萌讓冰欣認了她做小姨,那段時光忙碌卻快樂。
對於夏萌仇家的事,柳輕舞自然也是知道的。盡管冰欣被送去全托的事情她不是特別讚同,但為了保護冰欣的安危,柳輕舞隻好答應,並且每次都會去探望她。
柳輕舞很想在這件事上幫夏萌解決,但可惜她作為一個女兒身,在這點上不能幫上什麼忙,隻能力所能及地維護公司的正常運轉,因此在公司的時候,柳輕舞從來都不苟言笑,一副大公無私凶巴巴的樣子,這才會被員工背後裏叫她“男人婆”。
可柳輕舞卻無所謂,她其實知道公司的員工在背後裏怎麼評論自己,但隻要能保護公司和夏萌,她覺得被別人怎麼樣評價都可以,隻要不影響工作,她都不予理會。
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她越發覺得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常,雙峰經常覺得疼痛,她猜測是長了什麼東西,果然,劉浩一查就查出了自己的問題。
目前問題還不是很嚴重,隻要自己及時接受治療,這個腫瘤還是可以去除的,柳輕舞自我安慰道,因此這件事她並沒與告訴夏萌,一是不想讓她擔心給她帶來壓力,二是現在手頭上還有太多事等著她去做,她無暇分身。
說到這個,柳輕舞想起來自己和劉浩的約定,雖然現在麵對劉浩,要她直接說出這話有點難以啟齒,但為了自己能有個健康的狀態幫助夏萌,她必須好起來。
柳輕舞就這麼懷著心事吃完了這頓飯,並沒有像劉浩一樣對這個地方流連忘返,念念不忘。
“小舞,我們下次再來吃吧!這的東西很棒啊!”坐上車的劉浩就開始滔滔不絕慫恿柳輕舞下次再去,還在思考怎麼開口的柳輕舞並沒有理會他,不一會兒就到了劉浩的住處。
“謝謝小舞的款待,明天見!”劉浩接了安全帶,準備開門離去。
“等下!”柳輕舞突然叫住了他。
劉浩回過身來,一臉疑惑地問她“怎麼了?”
柳輕舞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臉上倒是紅得不行。
劉浩饒有趣味地望著柳輕舞,嘴裏打趣道:“怎麼,舍不得我走了?要不你去我家坐坐?我們可以徹夜長談。”
柳輕舞瞪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就是......我那個病的事......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