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蛙溪溶洞,他上學的時候和同學們一起鑽過無數次,對裏麵早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溶洞這種自然風景,在紅土鎮這邊隨處可見,所以哪怕青蛙溪已經處於開發尾聲,免費對本地人開放,也隻是在剛剛竣工那會兒,才偶爾有人過來湊湊熱鬧,最近這段時間正好是農忙時節,青蛙溪依舊和沒開發一樣冷清,基本見不到人影。
站在洞口把一支煙吸完,劉浩才吐掉煙蒂,緩步朝著洞裏走去。
“啊——”
就在劉浩走進去的時候,洞裏忽然傳來一聲女性的尖叫。
劉浩陡然神色一變,快步跑了進去。
劉浩循聲追進去,就看到容瑤姬被一名五十來歲的邋遢壯漢摁在地上,嘴巴也被捂住了,正在拚命的掙紮。
看到這一幕,劉浩不由得神色微變。這個壯漢他剛好認識,是這邊出了名的難纏潑皮,連名字都沒有,所有人都隻知道他姓武,都稱他武老二。
武老二並不是本地人,而是十年之前,被一個本地打工者帶回來的。
當時那人打工賺了一些錢,準備回家修房子,就把無業遊民武老二忽悠了過來,指望他幫忙。可是武老二好吃懶做,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那人嫌棄武老二,就把他驅趕出去,之後武老二就一直在這邊流浪,白天住在山洞裏,晚上出去幹偷雞摸狗的勾當。
紅土鎮當地保安局和政府方麵也曾經試圖將武老二送出去,奈何這人精神方麵有些問題,根本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地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加上武老二一直也沒做什麼大壞事,也就不了了之。
劉浩看到武老二竟敢對容瑤姬下手,連忙衝過去準備拉開他,然而他剛剛邁出一步,就僵在了原地。
武老二看到有人來,竟然掏出一把尺餘長的尖刀抵在容瑤姬的脖子上,嘿嘿的冷笑起來。
劉浩擔心容瑤姬被傷著,隻能站在原地,無奈的看著武老二,大聲嗬斥著,“武老二,你瘋了?你這是違法的行為,要坐牢的,快把刀放下來!”
“嘿嘿嘿……”
武老二將尖刀抵在容瑤姬白皙的脖子上,冷笑著看著劉浩:
“坐牢?你嚇唬誰呢?我武老二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老子早就活膩了,連槍子都不怕,怕什麼坐牢?不想這女人死掉,就滾得遠遠的。老子也沒別的什麼意思,就是白活了一輩子,五十出頭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嚐過,看這女人生得細皮嫩肉的,想嚐嚐滋味。反正也就玩玩就還你,又少不掉半塊肉。”
和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完全沒法好好講道理,何況那個武老二說得一點也不假,他一個五十多的人,舉目無親,成天到處流浪,說是生不如死也不為過。和這樣的瘋子談法律,就是對牛彈琴。
劉浩不是武術高手,不會空手奪白刃的絕技,而且容瑤姬被武老二抓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容瑤姬脖子被尖刀抵住,也不敢再掙紮,驚恐的望著武老二,緊緊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