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哆哆哆哆”
公堂已開,隻等青逾霜而來,嶽亭山搭著馮永進一直站在正門,邱鬆兒和李太白也陪同站在他們身邊。
直等到日落西山,青逾霜的身影從夕陽下剝離開,在四人的注視下落於地麵,將背上環眼圓瞪卻什麼都做不了的薛雁南狠狠地摔在地上。
“嶽刺史,您要我做的事,已經完成,現在,咱們來算算此賬,如何?”青逾霜慢慢抽出了青霄劍。
“何不等薛雁南之罪定下,再算此賬?”嶽亭山將馮永進推了回去。
青逾霜一把接住,僅僅在綁縛馮永進的繩索上點了一下,白光閃過,整條繩子都成了黑色的碎末,掉於地麵,同時也把馮永進被點的穴道解了。
馮永進反手便指著嶽亭山道:“子,你幹的事你爸也知道了,你就等著去死吧!”
“請!”嶽亭山麵不改色,將手推出。
三人讓開了大門。
“有種!”馮永進吼道,便與青逾霜一前一後大步跨進公堂落座,嶽亭山與李太白架起薛雁南,在邱鬆兒的幫襯下走進公堂。
嶽亭山取來一根刑棍,用盡全力插在公堂前的地麵上,又取來一根粗麻繩,將薛雁南綁縛在刑棍上,薛雁南被點了穴道,隻得仍由施為,最終跪於堂前,正對刺史之座。
“薛雁南,你可看清楚了。”
薛雁南緩緩睜開雙眼,道:“看清楚了,眼前,正是刺史大人的尊容啊,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個尊容。”嶽亭山也跟著笑了起來,“除了本大人的尊容,還有這一方桌案,一塊驚堂木,一簍令箭!”
“那又如何。”
“桌案能審得了汝之要案,驚堂木能驚得了汝之賊心,令箭,能取得了汝之項上人頭!”
薛雁南停了片刻:“我倒是想問問,刺史大人據何事殺我?莫要什麼謀害刺史,讓某瞧不起你。”
“行啊,薛雁南,薛老先生,你且聽好了。”嶽亭山走開兩步,吼道:“刺史府衙盡數衙役捕快,仆從,下轄府衙捕快,仆從,鳳凰城城衛,全數在這裏集合!”
這一集合,轟動了整座鳳凰城,因趙羨城還有公務,獨行至此的嶽無雙才剛一踏入城門就收到了消息。
令他震驚得是,林順元也隻留下了寥寥上百餘部下管理城門進出,自己帶著大隊人馬趕去了刺史府。
整個鳳凰城的所有軍隊,官員,合起來幾近上萬之眾,就在眾人和薛雁南的注視下一點點集合。
從刺史府門前廣場,到第一條大街,再到後一條,全數站滿,百姓們不敢擋官爺的路,但衙門放出公告,今日魔頭落網,全城百姓爭先恐後前來觀看,於是,以刺史府為圓心,整個鳳凰宮連同西口,東口南大街,盡數摩肩接踵。
嶽無雙無奈,扯了扯兜帽,暗使玄功,將擋在前方的人悄無聲息地朝兩旁分開,自己趁隙一點點向前挪動。
因為人數實在是太多,大家隻當是互相推搡壓根就沒注意到嶽無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