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問流的責難,鍾風隻是支支吾吾地著“不是這樣的”之類沒營養的話。
對於寒雲的更多信息,他卻是絲毫沒有多。
可問流和白展鵬都已看出來,他是知道些什麼的,是以言詞更加犀利。
一旁的吳宇本就是唯恐下不亂的主,自然也要呈口舌之快。
結果鍾風幹脆轉頭就下山去了,根本不與三人做口舌之爭。
這可氣壞了三人。
以至於回到茅屋前,三人仍是悶悶不樂地。
不過,枯竹大師早已一臉微笑地等著他們回來。
“看到了?”
“看到了!”
問流的臉色有些難看,回道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冷淡。
“你們還以為老衲在騙你們?”
“不錯!”
這次吳宇很幹脆,搶先回道。
“唉......我知道你們擔心寒雲。”
枯竹歎息一聲,慢慢走到石桌前坐下道:“坐!”
三人見狀,便悻悻地走過去坐下。
“不久前我才見過寒雲,他很好。”
枯竹低眉順眼地道。
“嗯?”
問流眉頭微挑問道:“在皇宮?”
“不是。”
枯竹搖搖頭否則。
“果然不是在皇宮。”
問流和吳宇都不禁了然地道:“要是在皇宮中這麼久,一定就是出事了。”
“不錯!你們兩個很聰明。”
枯竹緩緩點頭道:“他的確已不在皇宮中,但現在他在做的事情,需要絕對的保密,所以......”
“所以不能和我們?”
問流一臉無語地回道。
“不錯!”
“好吧!“
問流的氣消了些,不禁又開口問道:“那山頂的雷暴海又是怎麼回事?”
“此為意!”
枯竹一臉神聖地道。
“......“
聽他如此,三人還能什麼呢?
如果鍾風是胡謅的話,那這枯竹大師,總不可能是信口雌黃的主吧?
“不出所料,今日將會有故人來拜山,你三人還得去辛苦接待。”
見三人陷入了沉默,枯竹又吩咐道。
三茹點頭,算是應下。
“若他們問起,你們可讓他們在此隨意參觀。”
枯竹想了想又吩咐道:“即便雷暴海,也可告知他們。”
“什麼?”
問流再次吃驚問道:“昨日你不是連這裏都不要領人來的嗎?”
“是呀!可是如今雷暴海重現,不單是我雷靈寺之福,也是大月人之福,下人之福!”
枯竹不緊不慢地道。
對於這樣的話,誰也無法反駁什麼。
“不過,你們須得提防他們搞破壞,一定要誓死守衛好雷暴海。”
“這是自然!”
三人不禁站起向枯竹行禮。
作為雷靈寺重新崛起的根本,雷暴海的安全今後都會成為雷靈寺的頭等大事。
......
告別了枯竹,三人重新回到山下,開始對盾山三人開展救治。
這三人受傷極重,寺中又缺醫少藥,本不是養贍好地方。
好在白展鵬在外流浪一年,不僅學到了用毒之術,醫道竟也精進不少,加之他那破爛的麻袋中,還存了些一路采來的草藥,和在各地得到的金創藥。
倒是恰好能治三饒傷。
下午的時候,果然有人在山門前叫陣。
問流出門一看,不禁感到背脊發寒。
站在山門外的,赫然是胖頭陀、莫不凡和達宏奚三位枯竹大師曾經的高徒。
三人陰沉著臉,都沒有話。
“我三位,難道是要帶著雷靈寺的弟子,重新拜回山門了?”
問流硬著頭皮笑道。
“哼!我三人要進山,憑你這門外弟子也想攔人?”
胖頭陀冷笑一聲,極為不屑地叫囂。
“哎喲!首座的哪裏話?我是來迎接三位回山的,怎麼會阻攔呢?”
問流嗬嗬一笑,假意道。
“是麼?”
莫不凡有些意外問流的態度,用手捋了捋他的山羊胡抬頭問道。
“自然是的!”
問流滿臉堆笑地轉過身讓在一旁,擺了個手勢恭敬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