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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抓我,別抓我!”小男孩哀嚎著,想要掙脫軍警的手,但是年幼的他不可能能夠睜開成年烏薩斯的手。
“我爸爸是你們的上司,你們為什麼要抓我!”男孩試圖尋找救命的稻草,不過這也是徒勞罷了,因為他不可能知道,這些人就是父親派過來抓他的。
軍警抓著他的手,把他按在地上,粗暴的撕開了他的衣服,雪白的後背上那個黑色晶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是感染者。
“老實點!”沉悶地響聲在房間裏響起,男孩被一棍子敲得頭破血流,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他努力抬起頭,看著那邊緊閉地櫃子,用盡了最後力氣,也隻能小聲地說道:“姐姐...救我...”
“帶走!”站在門外的軍警對著裏麵喊了一聲,那個的軍警拽著他的腿將他往外麵拖,帶著一抹黑色的血跡留在木質的地麵,又因為門外吹進來的冷風快速凝固。
將男孩拉了出去,一起的還有一個麵目全非的烏薩斯女性,這些軍警沒有再說話,隻有不停吹動的風呼嘯而過。
“走吧。”
他們講男孩和那個女人裝進事先準備好的收容袋裏,準備前往隔離區,黑色的汽車噴出一口熾熱的濁氣,然後駛向隔離區,那個所謂感染者的地獄。
行駛的這輛內,空間的氣氛像是要凝固了一樣。
“你說她會不會恨教授啊?”不知道是誰先開口說了一句話,打破了這裏的死寂。
接著就是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最前方的軍警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包煙,自己抽了一根出來,然後遞給了身邊的人,一個個傳了下去。
火焰點燃了煙草,為首的軍警打開麵罩,露出一張平凡的臉,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開口說道:“肯定會恨的吧,畢竟那可是媽媽和弟弟啊...”
其他的人沒有抽煙,隻是低頭看著手裏的煙沉默著,他們自然知道那個躲在櫃子裏的女孩,但是那個女孩卻不是他們要抓的人,他們要抓的人是她的媽媽還有弟弟,而讓他們來的則是那個的女孩的父親。
他的妻子還有孩子被礦石病感染了,然後他就讓人去把妻子和孩子抓了,絲毫不在乎原本的身份是什麼。
煙味在空間裏飄散,倒在那一動不動的兩個黑色袋子裏,男孩悄悄地睜開眼睛,然後聽到了一些讓自己絕望的聲音。
漆黑的夜色裏,那輛車停了下來,軍警從車上下來,借著月光看著這片到處都是黑色的袋子和黑色的晶體的隔離區,將手裏的煙扔了下去,從車上把兩個袋子抬了出來,想前拋去,兩個袋子撞在地上滾動了幾圈,然後停在了那裏。
“哢嚓”一聲,槍上膛了,一名軍警瞄準那其中一個袋子準備開槍,卻被一隻手攔了下來。
“把槍收起來吧,我們回去。”他將麵罩拉上,開口說道。
“可是...”其中一個下屬還想說什麼,卻被其他幾個人直接拉走了。
月光下,黑色的車離開了這裏,一片荒蕪的隔離區裏,一個正常的生物都沒有,隻有那些被感染的源石生物慢慢的從黑暗中爬了出來。
那些源生蟲靠近那兩個黑色的袋子,準備報餐一頓,然而僅僅隻是剛咬開一個口子,這個袋子突然動了起來,一隻手從那個口子裏伸了出來,然後就是另一隻,那雙手上覆蓋著星星點點的黑色晶體,指尖上那一點黑色在月光下看起來格外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