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火花迸現而出,弩箭咻的一聲刺入地麵,接著是肉體倒在地麵上沉悶地聲響,杜賓和臨光的戰錘一起倒在地上,臨光站在杜賓的身前,用盾牌擋住身前,身前時斜著射進地麵的弩箭。
漆黑地金屬製成的尾翼露出了一截。
“你們似乎越界了。”明明是一名女性,臨光的聲音卻也充滿了氣勢,以及威嚴,甚至還有隱藏在其中的不滿,還有不悅。
“啪!”的一聲輕響,浮士德手裏的弩換了一根新的箭,“不過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事。”他反口回答到。
“謝了!“杜賓從地麵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體對著臨光輕聲說道:“回去了請你喝酒。”
臨光往後看了一眼,“回去再說。”
在杜賓安全的同時,羅德島的人又把武器舉了起來,又變回了嘴開始的模樣,看上去好像毫無進展。
“放下。”這次下令的不是凱爾希,而是浮士德,不過隻有有大概三分之一的人放下了武器,不過很快詩懷雅也下令了。
“回去。”凱爾希看了那邊的詩懷雅和浮士德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向裏麵走去,羅德島的一眾幹員現在都處於一種懵逼的情況,剛剛似乎都要打起來情況,現在就這樣結束了。
入口被封閉了。
羅德島的人剛走,站在浮士德身邊的詩懷雅順勢拔出手槍,指著浮士德地腦袋,同一時間,近衛局的士兵也都都拿著武器對著身邊的那些整合運動裝扮的士兵。
“你應該知道這裏到底是誰的主場吧。”詩懷雅的手指輕輕地按著扳機,冷冷地看著浮士德,像是在看死刑犯一樣,“若是你再讓我覺得不滿意,我就開槍打爆你的腦袋,或者說你想被她切開試試。”
漆黑的槍口射出來的隻會是熾熱的子彈,顯然兩人都是知道這個道理的,而且詩懷雅顯然也不是一個會和暴徒開玩笑的人。
不過浮士德隻是站在那裏,像是身邊的詩懷雅不存在一樣,詩懷雅皺了皺眉頭,對浮士德這樣很不滿意,雙膝微屈,身體下沉,另一隻手對著浮士德的腹部一拳揮出,不過卻在中途停了下來。
詩懷雅看著手臂上那個紅點,臉色不是特別好。
“你可以試試。”後退了一步,將臉上的麵罩摘了下來,露出來的眼神裏有些不明所以的憂傷,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浮士德將弩箭收了起來,轉身向著隊伍裏走去,同時還對著旁邊揮了揮手。
詩懷雅手臂上的紅點瞬間消失不見,過了好一會詩懷雅才將動作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把手槍收了起來,摸向自己的大腿上的那個鐵環,嘖了一聲嘴,“別再被我抓了,浮士德。”
詩懷雅也向著自己的隊伍走去,他們的任務隻是將這些人圍住就行了,將這裏和在19號城區的主力隊伍切斷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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