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當裏歌暴露身份的時,遠在枯羽河城內的穀逢雨一行人,到了玉簡碎裂的訊號。
四個分別都擁有將萬道意的境主其大,幾乎隻用了五息的工夫,個枯羽河城就永遠成為了,所有後衍者,包括肉人在內,悉數喪命。
修行者殺害普通凡人是會遭業力反噬的,但一方麵眾人的修為都很高,另一方麵事態緊急,一行人雖有些不適,可齊齊奔逃到定地點還是問題不大。
“也不知道郯度師弟他們那裏怎樣,穀師兄,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景順問道。
穀逢雨頭也不地沉聲說道:“師弟他們傳訊,意就是身份已經暴露,不管結果如,按原計進行,我相他們都能然前來同我們彙合的!”
“可是……”宋毐卻是有些猶豫,他喃喃道,“也不知到時他們是否能然來,若是其他始祖人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們……”話未說,他猛地止住了口,因為自前方穀逢雨的身上,陡然冒出了一絲殺意。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既然我們是一個隊,就無條件地相隊裏出的一個決定。誰若有疑義,隨時可以離開,但下次相見,是不死不休。”
穀逢雨的話像是一記重錘敲擊在了他身後的一個人的心房上,此刻的他全沒有同裏歌相談時的那種親切和善,反倒是滿滿的威脅。
所有人都不敢議論此事,他們對於穀逢雨的為人和實力都非常楚,這個平日裏對誰都樂嗬嗬的人,一旦發起火來,也隻有邱長老攔得住。
“定是在這裏嗎?”
“鬥法的餘波還在,天道道意氣息非常濃重,應該不會有錯。”
距離裏歌擊殺那個始祖人過去了約個時辰,兩個白衣青年出現在了宇城的上。
看著底下的廢墟,這兩人很就找到了那個死去的始祖人的屍體。
“是平澤君?他竟然人殺了?”其中一個青年在看那顆人頭後驚呼道。
“平澤君?鼎湖三君的那個平澤君?你沒看錯吧?”另一個青年連忙趕了過去,這一眼之下,臉色也是一變。
“出大事兒了。”兩人心照不宣,下一刻急匆匆地離開了這裏,“平澤君天道道意絲縷不,顯然是人奪走了。這事兒若要傳出去,隻怕殉道城又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去,立將此事上稟。新到的那個天魁宗弟子還沒找到,卻遇到了這種事,是晦氣!”
兩人口中罵罵咧咧,但也不敢順著原路返,而是繞了一個彎。隻是好巧不巧,這個方向,正是裏歌離開的方向。
夜幕漸漸降臨,這殉道城頗為奇怪,白天時,可見一輪金烏高懸天,可到了夜晚,卻沒有月,別提點點星。一片漆黑下,郯度隻能憑著魂識探眼前的景象,好在他終於順利地找到了目的地。
“咚!”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郯度落在地麵後三兩就衝到了一塊巨大的岩石前,輕輕一抬,將那巨石抬起了一條縫隙。
閃身進入縫隙中,巨石隨落下。
拐八拐地在地底穿行了一陣,熟練地破解開一道道陣法,終於眼前出現了一道亮。
“穀師兄!景師兄!大家去救救承師弟啊!”
還沒跑到那亮處,心急如焚的郯度已經嚎啕大哭了起來。這一路上他的腦子早已亂成了一漿糊,內心的自責絲毫不減不說,反而變得發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