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兒莫不是與我玩笑,蔡先生乃當世書法名家,你何必要我來教?”邵景明道。“父親的字我從就學,雖未的全神,也有個形似,公子所寫之字,據父親所,乃是劉君嗣先生所創立,名為行書,是我從未見過之字,當然要跟公子學了。”“蔡先生既知道行書,相比也是有所研究吧。”“父親了,他隻知道皮毛,還未深究,況且公子的行書要比君嗣先生更加秀美純熟,而且父親平日裏比較忙,沒有時間日日教我,所以你過最好的選擇。”“呃…”邵景明心裏暗喜,但是表麵上還要裝出猶豫的樣子。邵景明對於蔡琰會喜歡行書一點都不奇怪,因為行書瀟灑,比起隸書楷書要“漂亮”許多,對於女孩子來漂亮的東西總是能吸引她們的。“你哪那麼多事,你教我練字,就當你在做工,我給你開工錢就是了。”蔡琰撅起了嘴。“既然琰兒都這麼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嘻嘻,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你跟我來。”邵景明被蔡琰變臉的本事弄得有些無語,但還是跟她走了。之後他們一起去了一間房間,進去之後邵景明就聞到一股香氣,然後看到桌子上胭脂盒,頓時就知道這是蔡琰的閨房。“琰兒,這裏是…”邵景明欲言又止,古代外人是不好進女人的閨房的,邵景明剛到蔡府,就這麼進蔡琰的閨房怕是會有麻煩。“有什麼不好出來的,這是閨房。”“你帶我進你的閨房,不太好吧。”“有什麼不好的,你來我家的時候,我們還一起乘車呢,那時候你怎麼不不太好?”
“這不是一回事啊。”“就是一回事嘛!”蔡琰蠻橫地。“好好好,就是一回事。”邵景明無奈道。現在的蔡琰還,所以還是少女心性。而與後世的蔡文姬相對比之後,邵景明更加堅定了保護蔡家的決心。“景明兄長,快過來。”蔡琰此時已經在書桌旁邊了,桌上筆墨和竹簡已經準備好了。邵景明過去了,蔡琰略帶興奮道:“來,我們開始吧。”真是糟糕的台詞!邵景明心裏吐槽道。然後邵景明開始教她,從筆畫道書寫速度,當年邵景明怎麼學的,他就怎麼教蔡琰。蔡琰本身就很有賦,再加上有練過很長時間的字,所以很快就學了個大概。不知不覺就開始黑了,邵景明看完蔡琰寫的字之後道:“也不早了,今就到這吧。咱們明再再學。”蔡琰還有些意猶未盡,但已經快黑了,於是道:“好吧,就如此吧,今辛苦景明兄了。”“客氣什麼,我拿了錢自然要把事辦好。”邵景明道。“原本很神聖的事,怎麼經你一就充滿銅臭了。”蔡琰無奈道。“實事求是嘛。”邵景明笑道。“那景明兄請去用膳吧。”“好。”
邵景明吃完了飯,然後又去看看驢子,然後就回房了。而蔡琰正在被蔡邕問話。“琰兒,今你帶邵景明去了你的閨房?”蔡邕語氣有些不善。“那個…是的……”蔡琰支支吾吾道。“哼!你怎敢帶一個生人進你的閨房?閨房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嗎?”“琰兒是讓他教我寫行書,又不是去胡鬧。”“練字你可去書房即可,為何去了閨房?”蔡琰沒有話,擺出了一副可憐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看著蔡邕。蔡邕看了看蔡琰,歎了口氣道:“好了,為父也不是要責怪你,但切記以後不可再隨意帶人去你的閨房,練字去書房就行了,你可記得。”蔡琰聲道:“記得了。”“好了,色已晚,早些歇息吧。”蔡琰應了聲,然後轉身回房,轉身的時候,蔡琰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第二日,蔡琰沒有再讓邵景明去她的閨房了,而是改到了書房。練了一上午,邵景明回去了,不過路上倒看到了一個‘老熟人’。“喲,這不是衛二公子嗎?”原來是衛仲道來了。“你個乞丐,不好好幹活,在這裏亂晃什麼呢?”“我的活幹完了啊。”邵景明悠哉地道。“什麼活就幹完了?怕不是偷懶了吧。”“教人寫字還不簡單?”“哼,你個乞丐還會寫字?”衛仲道不屑道。“哎,巧了,我這個乞丐還就會寫字。”邵景明笑道。“你教下人寫字的?”“你這話的,琰兒怎麼可能是下人。”“廢話,琰兒當然不是下人。哎?琰兒也是你能叫的?”衛仲道怒道。“是她讓我這麼叫的啊。”邵景明一副就是如此的樣子。“一定是你在謊,琰兒怎麼可能會讓個乞丐這麼叫她。等等,你你教人寫字,是教琰兒?”衛仲道反應過來。“咦?你才明白啊。”邵景明好似在看一個白癡。“以琰兒的學識,還需要你教她寫字?而且就算要教,那也是才伯父教,怎麼會輪到你?”“因為行書景明兄比較擅長。”蔡琰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行書…是什麼,我怎麼沒聽過。”“叫你多讀點書,連行書都不知道,沒文化真可怕。”邵景明搶在蔡琰之前道。“你誰沒文化?”雖然衛仲道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反而是蔡琰聽了之後還笑了出來。“景明兄有時候真是語出驚人,沒文化真可怕,太好笑了。”衛仲道聽到了蔡琰的笑聲,臉越來越黑,而邵景明則露出一口大白牙對著他。“琰兒,這人來路不明,你可別被他花言巧語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