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戲誌才乘馬車離開了蔡府,戲誌才還,受不得騎馬這種顛沛,故而乘了馬車。在馬車上曹操對戲誌才道:“我那蔡叔父的兩個徒弟怎麼樣?”“嗯…那衛衡是河東衛家的人吧?他身後的衛家倒是有些能量,至於他本人嘛,倒是不怎麼樣,昨晚上我注意過他,在邵景明寫詩贈扇的時候,他的嫉妒全寫於臉上,心無城府,又無大才,恐怕難當大任。”“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曹操道。“那邵景明此人如何?”“這個邵景明我有些看不透,他年紀既會作詩,又於書法一道頗有造詣,連劉德升都讚歎不已。而觀他扇上所寫之詩,恐其誌不止於文人,還有行軍打仗,上陣殺敵之意。”戲誌才道。“你的是,我觀他行事雖是有些規矩,但還有幾分乖張,他定不是那種籍籍無名之人,”曹操道。這時候戲誌才道:“不過我倒是還有些疑惑。”“哪裏疑惑?”“我感覺他雖然是個孩童的身體,卻有一個大人的魂魄。”“哈哈哈,你怎有些疑神疑鬼了,若算起來,你隻大他三四歲,起話來也是老氣十足,若按你所,你身體中也有個大人的魂魄??”曹操不信這些鬼神之,所以沒有在意戲誌才的話。“這在他,怎麼又起我了?”戲誌才有些無奈,不過他也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些虛無縹緲,沒有太過放在心上。不過要是邵景明在場,一定會被驚出一身冷汗,自己最大的秘密居然被人一眼看穿,不得邵景明還要殺人滅口,這種事情如果被發現,雖然不一定會死,但是絕對得不到好。
曹操走了之後,邵景明就去找劉進了,跟他商量折扇出售的事情。方法還是一樣,找個托來演一下就行了,邵景明還特意明了換個人,別再用上次那幾個人了,免得看得臉熟被人識破。第二劉進就讓人在騰雲樓裏麵擺上了折扇,並且在門前白開了陣勢,一大票百姓在圍觀,這次換了個人,還是一樣的套路,幾個人演了有快兩個時辰,最後才出了扇子的價格:
普通白扇(即純白色扇麵,沒有字畫):一百五十錢
書法扇麵(即有書法文字扇麵):二百錢
書畫扇麵(即有畫有題字的扇麵):二百六十錢
名家書畫扇麵(即有些名望之人所作之扇麵):根據名望不同,價格也有所不同少則四五百錢,多則幾千錢不等。
本來書畫扇麵定價是二百五十錢的,但是邵景明讓他們改了,劉進有些迷惑,不知道為什麼,但也沒有問。邵景明自然也不會二百五的意義,反正不是什麼好話。之所以這麼定價是以為折扇的受眾多是讀書人,而在這個時期能讀得起書的人家裏都不會太缺錢。而那些名家扇麵之所以很貴是因為名家一般很少給別人作字畫,更別扇麵,而且他們所做的折扇,劉進還要給他們分成,而且他們還拿的是大頭,所以價格自然很高。騰雲樓裏麵就有一把蔡邕題字的折扇,劉進把他放在樓內正中央作為鎮樓之寶。這把扇子也是邵景明跟蔡邕了很久,畢竟蔡邕在士林中還是有些名望的,作這些事他怕有損名聲,隻不過入學禮的花銷很大,劉伯給他算過賬,入學禮過後蔡府就有些拮據了,而且劉進也沒讓他白寫,給了他一筆潤筆費,最後蔡邕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再清高的人也得過日子,不過卻了下不為例。邵景明心想有一就有二,想讓他寫有的是辦法,不過邵景明也不準備讓他寫太多,畢竟物以稀為貴,寫多了就不值錢了。至於流傳到以後會不會值錢,那就不是邵景明能管的事了。
之後的幾,家裏的客人陸續都離開了,劉德升反而有些戀戀不舍,但他家裏也不能不顧,所以臨走前,找邵景明要了很多字,甚至他還想讓邵景明抄一份完整的《論語》,邵景明聽到這話後被嚇出一身冷汗,最後好歹才服他,最後邵景明寫了二十幅字給他,這二十幅字,每幅字數都不少,寫得邵景明頭昏眼花,就這樣劉德升走的時候還有些不太高興。
邵景明自從入學禮之後,每早晨卯時之後蔡邕都會給他們上早課,同時上早課的還有衛衡和蔡琰,有的時候蔡邕不在,就讓他們自己溫習,蔡邕對邵景明和衛衡的要求很嚴格,倒是對蔡琰沒有那麼嚴,可是蔡琰很自覺,而且,蔡琰比他們倆厲害多了,每學習的內容基本一遍就能記住,所以她反倒是最輕鬆的。邵景明穿越來的時候,腦子裏麵記住了很多東西,可是現在學習新東西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力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每為這些東西沒少費心,因為如果功課完成的不好,蔡邕可是真會打手板的,邵景明就挨過幾次打,不過衛衡比他就慘多了,幾乎每都被打,有的時候蔡邕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打了,畢竟打手板更多是作為一種督促,而不是懲罰。衛衡現在感覺自己是不是作繭自縛了,如果離開的話,不僅麵子丟光,而且還會讓蔡邕厭惡;接著待在這的話,都要挨板子。一時間進退兩難,衛衡心裏有些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