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明正用槍挑著吳桓的人頭,讓周圍的黃巾軍投降,沒想到居然有人站出來想穩定軍心,這是邵景明不能忍的,於是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到了高聲呼喊的秦質,秦質也看見了他,此時兩人都很明白對麵的是誰,邵景明廢話不多,直接找了匹馬,之後策馬飛奔到了秦質麵前,一槍直接刺死了秦質,秦質死的時候瞪大了雙眼,他還在想邵景明為什麼如此輕易地就殺死了他,他還有雄心壯誌沒有實現,就這麼死了嗎?一旁的黃巾軍統統的愣在了原地,邵景明拔出了長槍,冷聲道:“投降不殺!”這些黃巾軍早已嚇破了膽,於是趕忙放下武器投降。邵景明也割下了秦質的人頭,之後帶著兩人的人頭返回東門,邊走邊喊:“吳桓已死,投降不殺!”正在與城內士兵交戰的黃巾軍紛紛停了下來,他們看到了邵景明長槍上麵的兩顆人頭,都沒了戰鬥欲望,城內的邵雄也喊了出來:“投降不殺!”在邵雄的帶動下,周圍的士兵齊聲喊道:“投降不殺!”失去了戰鬥欲望的黃巾士兵,紛紛放下了自己的武器束手就擒。至此,東門黃巾軍除了部分潰逃的,基本都投降了。
另一邊正在進攻西門的其餘黃巾軍收到了吳桓死亡的消息,眾部將都不敢相信,認為這是城內的人在誆騙他們,知道邵景明帶著兩顆人頭出現在西門的城牆之上,城外的黃巾軍終於坐不住了,“渠帥真的死了,還有軍師也死了!”“現在可如何是好?”“撤退吧!”“都打到這了,怎麼能撤退?”“可是渠帥不在了啊!”眾部將議論紛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城下的黃巾士兵,看到了吳桓的人頭,紛紛四處潰逃,亂作一團的黃巾部將見勢不妙紛紛撤退,至此,會稽城之難就此解除!城內的士兵興奮地歡呼,邵景明也十足的出了一把風頭。而城內的徐圭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黃巾軍敗退的消息,徐圭激動地熱淚盈眶。邵景明帶著兩顆人頭前往太守府,徐圭親自出來迎接。“稟太守,在下與留兵曹幸不辱命,成功斬殺敵軍渠帥吳桓和其軍師。”邵景明道。“甚好!甚好!”徐圭喜道,“本官必定會稟明朝廷,嘉獎各位。”“太守,斬殺黃巾渠帥的功勞就報留讚一個人吧。”邵景明道。“這是為何?”徐圭很奇怪為什麼邵景明放著功勞不要卻要給別人。“本就是留兄斬殺的吳桓,況且留兄還因此被傷了腳筋,以後行動恐有不便,而我還未加冠,要此功勞也無用,不若就給留兄吧。”留讚因為腳筋斷了,所以戰鬥結束之後就去醫治了,而在曆史上,他就因為這一站而變成了跛子,甚至還因為這件事導致自己悶悶不樂,之後自己割開自己的腳筋,所以邵景明還是希望留讚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抑鬱。“景明真是重情重義之人!本官就依你所言。”徐圭道。。
就在這個時候,邵雄來了,而且還帶了個人,此人蓬頭垢麵,衣服破爛,不知道是什麼人。“這是何人?”徐圭問道。邵景明也不清楚這個人是誰。邵雄一把抓住那人的頭發往後一扯,那人的臉露了出來,徐圭驚呼道:“王參軍?為何如此?”邵景明也有些疑惑地看向邵雄,邵雄道:“此人喬裝打扮,妄圖出城,被我捉住。這個是他的包裹,裏麵有些金銀細軟。”邵雄把包裹往地上一扔,裏麵果然都是金銀珠寶,估計都是王參軍這幾年搜刮來的。“王參軍你為何要出城?帶著細軟是要逃離此處?”徐圭問道,“稟太守,今日我軍雖然得勝,可東門被破乃是有細作打開城門之故。”邵雄答道。“什麼?居然還有細作?”先前就已經殺了兩個細作,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細作,而且城門看守森嚴,不是普通人能隨意打開的,所以一定是比較重要人物才能做到。“那細作就在之後太守調來東門的士兵當中!”邵雄擲地有聲,徐圭還是不敢相信,“那跟王參軍有何關係?”徐圭已經隱隱地想到了什麼,但是還是不敢確定。“那士兵被我打傷,昏了過去,戰事結束之後,我發現他還未死,就審問了他,他是王參軍讓他打開的城門。”邵雄答道。“真的是你?”徐圭有些不可置信。“太守若是不信,我可將那細作帶上來請太守親自審問。”“不必問了,是我指使的。”王參軍突然開口。“果真是你?本官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此通敵之事?”“我為你盡心盡力卻不得重用,而這黃毛兒,隻見一麵就得你如此信任,我不服。”“你…你……”徐圭氣得半不出話。“知道為何太守信我而不肯重用你嗎?”邵景明突然道。“哼!無非是看上你身後的蔡家而已。”王參軍不屑道。“目光短淺!”邵景明冷哼道,王參軍瞪著邵景明,想看看邵景明到底能出什麼。“你知道為何太守隻給你一個參軍的位置嗎?因為你誌大才疏,參軍之位最適合你,結果你貪心不足,貪功冒進,害得謝兵曹陣亡,連得損失了一千將士。之後你心胸狹隘,不自省己過,反而將一切錯誤加罪與我。之後你暗使毒計,妄圖構陷於我,更勾結鄭長史在東門興風作浪,置會稽城安危於不顧。而那鄭長史之死恐怕也是你陷害我計劃中的一環吧?結果你沒料到鄭長史因會救我而死,故而計策失敗,結果此計不成,你竟暗通敵軍,妄圖獻城求榮。於國,通敵求榮你不忠;於家,做此事連累全家,你不孝;於會稽城,枉顧會稽百姓之性命,你不仁;於鄭長史;心狠手毒,為私心害友人性命,你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還有何麵目在此嚶嚶狂吠?”“豎子敢爾!”王參軍怒吼道。“來人,給我把這個無恥之徒關進打牢,待我上報朝廷,秋後問斬!”徐圭怒道。之後王參軍怒罵著被拖了下去。“吾便是沒想到此人心胸竟如此狹隘,為了意氣之爭,置全城百姓安危於不顧,此乃吾之罪也!”徐圭痛心疾首。“太守莫要自責,知人知麵不知心,幸好此難已解,此人也已被抓,此乃大幸也。”“景明的是,來來來,景明隨我去府衙,本官要設宴酬謝諸將士。”“在下有句話不知當不當。”邵景明突然道。“景明有話但無妨。”“那請恕在下冒犯了。現今黃巾初定,城內外大事務眾多,傷亡將士還需撫恤,都需太守決定。再我離家已久,家中定是十分掛念,太守若要設宴等城中大事務完成在請不遲。”“景明此話有理,是本官著急了,待城中諸事理畢,本官再宴請諸將。”“那既然如此,在下先回家了。”邵景明行了個禮,跟徐圭辭別,之後跟邵雄兩人策馬趕回蔡府。至於城內的事務,以及逃跑的黃巾軍,這些都跟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了。不過後來聽,戰敗的黃巾軍變成了流寇,不時地劫掠過往的商人。至於王參軍,因為他的通敵行為,導致他全家都受到了牽連,抄家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