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鎮如同往日一般。中心廣場稀疏的叫賣聲,孩童在街邊廝打。婦人們坐在一起,賣著自家釀製的啤酒聊著昨令人詫異的故事。
這一早,因諾威就起床出門了。畢竟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要開始一點點適應著艾丁鎮的生活。做飯自然是不能都做的,今的因諾威打算嚐試一下幹酪加熏肉的經典吃法,所以早早便起了床出門買點新鮮的幹酪。
可惜的是並沒有人願意賣自己的幹酪給他。因諾威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後發現,這裏的人就像是戴了麵具,表麵上對鎮中發生大事不聞不顧重複著每日單調的生活,但實際上幾個人私下卻激烈的討論著這段時間發生的大事,絞刑,斯克勞神父的死亡,艾丁被關進了懺悔室裏麵。
眾人看因諾威的眼神都變得異常的怪異了起來。有些人見到因諾威來了後便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生怕女巫的氣味傳染到他的身上。
“哎,未開化的愚民啊。”因諾威心中想到。自己還真的拿這種事情沒有辦法,隻好回到了家裏麵。
老吉米此時才剛剛的起床,“今的煉金術到此為止了,艾丁已經被詛咒處理了。馬上就輪到你了。”
因諾威一臉疑惑道:“艾丁不是還沒有死嗎,就是進到了淨化屋裏麵,怎麼就該輪到我了?”
老吉米發出了一聲嗤笑,“這淨化室是什麼你還不了解嗎,整個修道院最肮髒的地方,就是在淨化屋。那些神使表麵上看著一個個慈眉善目,但是一旦進了淨化屋就如同脫了使外套的魔鬼一般。在那裏麵的人可謂是生不如死。”
因諾威感覺渾身一陣激靈。
老吉米繼續道:“嗬,幸好你行刑的時候沒有動手,要不然進淨化屋裏麵的人就是你了。這詛咒最重的懲罰就是要你一生一世為所做的事情懺悔一輩子。”
突然想到當時艾丁騎士是替自己動的手,因諾威心裏麵感到了一絲的愧疚。
老吉米好像看穿了他一般:“你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就不要再去考慮是不是對不起別人了。這幾你要開始學習劍術,我會給你介紹一個人,那個人有點難應付,但是你一定要學好。至少麵對詛咒的時候有一點防身的能力。”
因諾威馬上就要接觸到劍術心裏倒是有點躍躍欲試,幻想著這裏的劍術會不會跟一樣,能隨手發波,那樣的話也太爽了。
“那咱們還等什麼啊,老吉米,我們一起去找他啊。”因諾威目光閃爍著希冀。
老吉米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呃……你現在要是去找他是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他也會把你給轟出去。等到晚上,月光酒館你就去找一個叫約翰的人,他一般都會呆在月光酒館直到半夜才會回去。
因諾威一臉疑惑:“那你不跟我一起去嗎老吉米?”
“我就不去了,我們兩個人有點過節。”老吉米回答的有些倉促,見到因諾威還想再問便:“你現在快點去把昨學習的燕返和貓頭鷹藥油去練習一下。”
因諾威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多問什麼便上樓去練習昨學習的藥水。
經過了一個星期的練習,因諾威已經能夠掌握使用三種藥水。燕返和貓頭鷹藥油都是初級的藥劑。
因諾威也很好奇,曾經問過老吉米為什麼要直接教他煉金術而不是給他藥來防備詛咒。
老吉米緘口不答,因諾威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躲避。
“對了,你喝這幾瓶藥水前要注意了。每個人對煉金藥都有一定的耐藥性,或多或少,這決定了你在一段時間內能喝多少的煉金藥。一些人沒有耐藥性,就無法使用初級藥劑。”老吉米提醒道。
“那我耐藥性有多少呢?”因諾威迫不及待的問道。
“目前為止最多三瓶,而且這些東西都會隨著身體慢慢適應了藥性後耐藥性一點點的變強。”老吉米道。
因諾威點了點頭,默默把自己的耐藥量記到了心裏。
夏季的夜總是來的很慢,因諾威出門的時候也僅僅隻蒙上了一層灰。
這次出門,因諾威把這幾煉製的成色最好的藥水都拿了出來,為了以防萬一。臨走前老吉米還給因諾威準備了一個馬甲,側麵的夾層中隻要把煉製好的細長藥瓶一卡就能裝到身上,便攜性極佳。
因諾威的家距離月光酒館還是有著一段距離。這一路上,賣貨的鎮民已經開始一點點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有些農民此時也兩三坐在木桶上邊喝著啤酒邊休息。
而這月光酒館則與外麵安靜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站到酒館外麵,因諾威就聽到裏麵傳來了歡快的手風琴的聲音。人們在裏麵大笑著,大聲的聊著。暖融融的燈光讓因諾威沒有進到裏麵就有一種微醺的感覺。